大了,老師你要給補償才行……”
一開始陶老自然有些莫名其妙,在喬玉的解釋下才完全明白過來。
“呵呵,你們祖孫又在鬥法了。”陶老笑了笑,然後搖頭道:“這是正事,喬四是有分寸的人,應該只是開玩笑。”
“如果達成了目的,那麼肯定是開玩笑,要不然的話,他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恐怕玩笑就會變成真的。”喬玉無奈道:“說白了,他就和古代的封建大家長差不多。”
“沒那麼誇張,喬四還是比較開明的。”話是這樣說,陶老的底氣也不是很足,末了笑呵呵道:“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們了。”
“老師,就口頭表揚而已呀,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喬玉笑眯眯道。
這本是玩笑話,不過陶老好像當真了,考慮了下之後,就笑著說道:“你等等,我去拿。”
“老師,我是說笑的。”
聽到這話,喬玉自然連忙解釋起來。
“本來就是想給你的……”陶老笑道,徑直走進了房間,不久之後就拿著一根卷軸出來。
“這是什麼?”
喬玉未必會接受這個禮物,但是也很好奇卷軸是字還是畫。
“一幅畫,一幅很有意義的畫。”陶老有幾分懷思,輕聲道:“這是我二十年前的作品,一直保留到現在,現在就送給你吧。”
“老師你的畫?”
喬玉來了興趣,立即把卷軸拿過來,小心翼翼的在桌面上鋪開。只見圖畫是立軸形制,畫的是一個女性人物,她髮髻高挽,面容清秀,衣袂飄飄,身材卻有幾分豐腴,又穿著十分華麗的衣裳,自然有一股雍容華貴的氣度。
“老師,這是誰呀?”喬玉打量片刻,莫名其妙道:“好像是古代人。”
此時,王觀看了眼,就笑著說道:“人物豐腴雍容,顏色典雅富麗,這應該是唐代仕女畫的風格。畫得很逼真,而且從圖形的效果來說,應該是屬於束畫。”
“什麼是束畫?”
這是貝葉詢問的,她也很好奇。
“唐宋以前,壁畫盛行,畫家們是站著畫的。就是在絹帛布上作畫,也多繃在框架上,立著繪畫,與今天畫油畫類似。”王觀解釋道:“這種立畫的用筆角度和手臂的力量,與鋪在桌面上的平畫不同,很容易鑑別出來。”
“沒錯。”陶老微笑點頭道:“其實這屬於壁畫一類,只不過我沒畫在牆壁上,而是畫在紙上罷了。”
“老師,你很少在紙上作畫的。”
與此同時,喬玉有些驚詫,然後婉轉道:“你又說這畫珍藏了二十年,那麼肯定是你的心愛之物,您繼續收著就好,送給我做什麼。”
“你不要覺得這畫多麼珍貴。”陶老笑呵呵道:“要知道二十年前,我的畫技還沒有達到巔峰的狀態,畫出來的東西勉強能入眼,屬於二三流的水平。”
“陶老,您謙虛了。”
王觀觀賞圖畫,卻有不同的見解:“您這畫深得唐代仕女圖的神韻,豐腴雍容中的雅緻,正是盛唐美人所獨有的風格。這種充滿了繁榮、自信、滿足、大氣的風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體現了一個時代的精神狀態。”
“尤其是畫上的女子,一身華麗的盛裝,舉手投足之間,卻沒有平常宮女圖的那種空虛寂寞無聊的傷春悲秋之感,反而充滿了英氣勃勃的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度。”王觀笑著說道:“用現在的話來說,這是一位十分自信獨立的女性……”
“那當然。”陶老輕微笑道:“史上第一個女皇帝,能不自信嗎。”
“什麼?”
王觀一愣,驚愕道:“這是武則天的畫像。”
“十有**!”陶老懷思道:“二十年前,我接受了天龍山石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