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也被磨去不少,再加上他又英俊武功又好,這樣的人怎麼會不被喜歡上呢。只是,我錯就錯在,不該私自與他來往,更不該有了小梨,最最不該的就是背叛掌門偷了那峨眉的鎮派之寶九陽真經給他。”鬱茹說到痛處,不免淚流滿面,自知狼狽卻是無法止住。
“九陽真經!?”梁若和容畫被驚的面面相覷,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那個絕世武學,九陽真經?
鬱茹的臉已經變得蒼白:“對,九陽真經。當時的我仗著掌門對我的喜愛,婉轉的問到了九陽真經的藏身之處,因為冷凌楓日日在我耳邊哀聲說此生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有幸觀看一下我峨眉鎮派之寶九陽真經。然後我就萌生了把九陽真經偷出來給他翻看一下再歸還回去,可是,可是,他竟可不顧那時的我已有身孕,九陽真經一到手就直接翻臉消失不見。”
看著激動的流淚不已的鬱茹,梁若上前撫摸著她的背讓她能好受一些,安慰的話語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原本經歷過一遍的傷痛如今卻還要再說一遍再次經受一次那樣的痛徹心扉,梁若有些惘然,如果不是她來玩遊戲進了天外村遇見王大娘,不是在洛陽被呂瑜撞見,不是接了這麼一連串任務,不是上了峨眉,不是碰見了鬱茹,那麼鬱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回憶起這些。此刻的她,非常想念沈墨白,如果他在的話,肯定會安慰她說,任務沒被她接到,也始終會被另一個玩家接到,鬱茹是始終避免不了她需要再痛上一次的設定。
稍微有些從激動中脫離的鬱茹對著梁若慘然一笑:“我沒事,這些都是我應該受到的懲罰,我並沒有怨誰,自己做的孽自己償還便是。只是覺得小梨,還沒出生就被父親拋棄,出生之後又被母親拋棄,有我們這樣的父母實是她的大不幸。”
想起那個脆生生的叫著自己姐姐的小梨,梁若也心疼不已:“那到底要怎樣,你既然已經被逐出峨嵋派,為何還要留在這裡做著那些事?”
“只為贖罪啊。當時掌門鐵了心不想再見到我,讓我有多遠就躲多遠,不要出現在峨嵋派弟子的視線內,但是還是在我跪了足足三天之後,心軟了讓我進了廚房幫忙,只有廚房,才是掌門永遠不用去到的地方啊。”鬱茹咬著嘴唇,再疼也不能說出口啊。
梁若有些氣不過的說:“你對不起峨嵋派是鐵定了的事,就算做這些九陽真經會回來麼?而小梨才是你最大的責任,怎麼可以置之不理只求你一時心安!”
“若水說的是!鬱茹,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是執迷不悟呢?”
被突然外掛來的聲音驚了一跳,梁若看了過去忍不住抖了抖站起低頭不肯直面:“掌門。”
鬱茹和容畫也各自被驚嚇的低了頭恭敬的喊:“掌門。”
絕塵師太拂袖,走進涼亭坐下:“都坐下吧。”
聽到掌門發話了,梁若正想依言坐下,就聽見鬱茹和容畫說:“鬱茹(弟子)不敢。”嚇得她連忙站直低頭,糟糕了,她忘了她們的身份還輪不到與掌門平起平坐。
“那就站著吧,我說兩句就走。”絕塵師太嘆氣:“鬱茹,十年了,你的罪也贖夠了,該去照看你的女兒了,不該讓一個無辜的生命遭受她不應該遭受的經歷。”
“掌門!鬱茹…”鬱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絕塵師太。
“好了,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吧,不要再多說什麼了,明日你就下山吧,我會知會廚房裡的人的。”說完後,絕塵師太就站起身,施展輕功飛速的離去。
鬱茹看著絕塵師太的背影,一時之間悲喜交加,悲的是掌門並沒有明確說原諒她了,喜的是她終於可以下山擔當起一個做母親的責任了。
有些呆滯的圍觀二人組,在掌門離去之後有些不可相信的對望,好像是因為她們讓鬱茹說往事所以被掌門撞見然後就被命令下山了,呃,那她們算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