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秦嘉兒的溫暖支撐,梁若一時間沒站穩,踉蹌著後退了幾步,幸而身後不遠處就有個大石塊,可以由著她站不穩跌坐了下去。
如果此刻梁昀在,並且知道她剛剛都想了些什麼的話,不知會作何想法。明明是想讓她從失去雙親的陰影當中走出來,才讓她來玩遊戲的,可是她表面上好像是的確走出來了,但卻總是會因為旁人的一言兩語而重新去回想。
還會因為這個遊戲的存在,整個玩遊戲的過程,而記得更深刻,會在以後的時日裡,一想到遊戲便想到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會來玩這個遊戲的。
可是,這些的的確確是不爭的事實,那與秦嘉兒他們之間的友情,與鍾離沐之間的動心,難道就要因為這個而一筆劃去,就要因為一些已然挽不回的痛苦傷心而定義為不好的存在麼?
梁若頭疼的閉上眼,抬起手揉著額頭,本來廣東之行的疲累和快樂、軍訓的忙碌和睏倦之後的假期,是該開心該好好休息的,來玩遊戲也只是想放鬆一下的,為何偏偏要想起這些,要去偏激的想著自己認為的,而不去管別人的好意別人的擔心。
“姐!”才看見她,安小捷便也不管一旁的秦嘉兒,朝著她跑了過來。
聽到這熟悉的叫聲,梁若連忙鬆開眉頭,抬起頭對上安小捷一臉燦爛的笑,不由也跟著笑道:“小捷,你怎麼也來了?”
安小捷似是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一屁股坐在了她的旁邊,才笑著答道:“放假了啊,聽嘉兒姐姐說你前段時間一直沒上線,我就跟著驀驀和墨白哥過來了。但是因為他們那邊全是男弟子,女弟子那邊又不認識誰,所以我就過來找嘉兒姐姐了,沒想到你也在。”
“……”梁若笑得無奈,搖頭道:“這種事你也要來湊熱鬧麼?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打起來了。”
安小捷吐吐舌頭,道:“那駐地裡你們都不在,我一個人也沒意思啊,還不如跟你們一起,死死更健康嘛。”
見她這樣說,梁若也只是無可救藥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還該說她些什麼了。
她們這番說話間,秦嘉兒也坐了過來,見她們停了才開口道:“剛剛師父說可能還要在這裡僵持幾天,雖然還沒正式開打,但也要隨時小心防範,畢竟明教唐門那些人都比較喜歡來陰的。”
“對了,古墓派的沒來麼?”雖是不知遊戲為何會把從不出來走動的古墓派列為三大邪派之一,但是總不可能都要打正邪大戰了,古墓派還要獨自為生,在那終南山不願出來吧?那麼玩家弟子入了古墓派到底是為了什麼也都不知道了。
秦嘉兒這才想起來似得道:“你不說我都忘了,好像是來了,但因為是邪派,此刻應該是都聚集在光明頂裡面,所以沒見到。”
唐門一個蕭夜辰,明教一個君清薇,古墓一個蘇明玉,每個邪派都認識那麼個人,她也算圓滿了。且不說胡桃,更不說之前那個仇人巳未然,到時候在戰場上見了,彼此會是怎樣面對都還未知,而又或者這場架到底打不打得起來還不知道。
只是她這邊才想著,那邊的人群便混亂起來,似乎有人打架,不時傳來兵器相接的聲音。
梁若打了個冷顫,莫不是她想什麼就來什麼了吧?只不過她想的是不知道能不能打起來,如今這架勢是要告訴她絕對能打起來麼?
而還沒等她想透,身旁的秦嘉兒已是起身飛奔過去,安小捷也站起身來朝那邊看了一眼,拉著她道:“好像打起來了,姐我們也過去看看吧,說不定能幫忙。”
直到跟著安小捷一起跑近了,梁若才發現果然是打起來了,而且場面混亂人數眾多,如果不是有著峨眉只收女弟子的基礎以及勉強能看出使得是峨眉弟子,她幾乎都要敵我不分。
顧不上說些什麼,梁若衝著安小捷說了聲小心,然後便*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