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些人二話不說就殺了張順。
張衝隻眼睜睜的看見父親連中數刀,倒在地上,雖然他年紀尚幼但也知道歹人的兇殘,如果出聲怕是也會如同父親一樣被歹人殘害,所以只能捂住小嘴無聲痛哭,打算等歹人走後再去看父親。
那群歹人剛走不久,他正想起身出去,不料秦飛和蕭寒煙沿著江邊而來,張衝害怕秦飛二人是歹人一夥的,也就沒有現身,直到被秦飛發現。
秦飛聽完張衝的講述,已經明白了一個大概,“小弟弟,你認識那些人嗎?”
張衝哭訴道,“我只認識一個,就是那個管家模樣的老頭,他是港口鎮上吳家稠莊的管家,我去鎮上看見過幾次。”
“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張衝回憶道,“我父親一出去,那管家就問父親在這兒幹什麼?父親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其中一個人便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陣後,旁邊兩個人就衝上來捅了父親幾刀。”
“你聽不懂那人的語言嗎?”秦飛再問。
“嗯,我只聽懂了兩句,好像是八格,死了死了的,其他的我就聽不懂了。”
秦飛一驚,朝蕭寒煙看來一眼,“看來那些人中有倭寇混在裡面。”
“秦飛,你懂倭寇的語言?”蕭寒煙帶著一絲不解疑問道。
“我也不懂,但我知道這兩句是倭語中罵人的話。”
秦飛半真半假的應了一句,其實秦飛在後世是精通日語的,只是因為時空轉變,他不知道此時的倭語是否與那時的一樣,更不好在此說明。
蕭寒煙頓時明白了一個大概,“難道是吳家管家在走私物品時,被張順發現才殺人滅口?”
“估計應該是這樣的。”
最後,秦飛蕭寒煙合計了一下,決定先送孩子回家,再找江斌唐磊來看看商量一下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秦飛二人在小男孩的帶領下來到張順家中,一個三十來歲的鄉村農婦開門迎了秦飛等人進去。
聽完秦飛講述的事情經過後嚎啕大哭,哭完徑直給秦飛蕭寒煙二人跪下道:
“小婦人謝謝二位恩人救回張衝,二位恩人的恩情小婦人沒齒難忘。”
秦飛扶起婦人,“大姐,你節哀順變!我乃蘇州錦衣衛總旗,既然路遇不平定當鼎力相助,我會盡量想辦法給你丈夫沉冤昭雪,不過你最好不要對他人說起看見過吳家管家,我怕太倉官商勾結反而壞了你母子性命。”
婦人剛歷鉅變,一時六神無主,也知道秦飛二人是為她好,忙不迭地介面道:
“好的,小婦人一定遵從恩公吩咐,守口如瓶不透露半句實情。”
“好,你安頓一下張衝吧,等空了把你丈夫屍首抬回來好生安葬。”秦飛安慰道。
“那我們就走了,你也節哀順變。”
婦人送走秦飛後開始忍者悲痛處理後事不提。
秦飛蕭寒煙回到客棧叫醒唐磊和江斌,秦飛把一切經過講與二人,隨後幾人再度來到碼頭檢視了一下。
“大人,依小人看著,張順的傷口確實如您所言,是被倭寇所用倭刀造成的,那群人多半有倭寇在裡面。”江斌畢竟乃錦衣衛出身,見識不薄。
“嗯,我們回去好生商議一番。”
幾人回到客棧都聚到秦飛房中,秦飛開口道:
“這明顯是一起走私被發現後的殺人滅口案,大家認為我們現在該如何處置?”
江斌介面道,“大人,大夏近幾年各地頻發旱災水災,導致物資緊缺,百姓吃穿都有些無以為繼,皇上曾下旨嚴令官員商人不得私自走私貨物,如果此事捅了出去,這吳家怕是會滿門抄斬的。”
“你知道這吳家?”秦飛有些好奇。
江斌道:“嗯,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