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材高大,身上散發出一股凌厲的氣息,一看就知道身懷絕世武功。
“辰兒,路上小心一點,回到長安如果覺得不習慣的話,還是早點回來,知道嗎。”張琴右手撫摸著周辰的頭,一臉慈愛的說道。
周辰重重的點了點頭,他眼眶有點溼潤,他知道舅母說這些話的意思,因為在周辰沒穿越之前,原來的周辰每次回到長安,都會被侯府中的人刁難,說句不好聽的,他連侯府上的普通
下人都不如,這一切都是因為陳夫人那個賤婦,賤婦這個稱呼是周辰私下對他的稱呼。
而李婉兒,這時大大咧咧的走到周辰的旁邊,老氣橫秋的拍了拍周辰的肩膀,一副老大似的對著周辰說道:“小辰子,回去後不要忘了好好練武,如果明年回來的時候,本姑娘發現你
功夫沒有長進,可不要怪我,嘿嘿。。。。。。。”
說完還一副摩拳擦腳的樣子,周辰看到李婉兒這個樣子,離別的悲傷倒是淡去了不少。自從李婉兒發現周辰開始練武之後,每天都會抽點時間來找周辰,嘴上說是教導周辰練習,實際
上就是把周辰當成沙包,虐來虐去。
面對著從小練武,已成為後天武師的李婉兒,周辰這個剛剛開始練武的新人,就只有被虐的份了。不過此時周辰也只能連連點頭。
“好了,天不早了,讓辰兒走吧。”李承乾打斷了李婉兒的話,“辰兒,走吧。”
“那舅舅,舅母,婉兒姐,我走了。”周辰最後告別了一次,然後就上了馬車。
張琴對著馬伕阿龍吩咐道:“阿龍,你要照顧好周辰,知道嗎?”
“放心吧,夫人,小人一定會照顧好周辰少爺的。”關龍鄭重的對著李承乾回答,然後恭敬的對著李承乾行了一禮,接著就趨馬離開了。
馬車的影子在雪地裡拉的好長,目送著馬車離開之後,張琴面帶憂慮的對著丈夫說道:“承乾,你為什麼讓辰兒學武,如果被武威候發現的話,後果會非常嚴重的,清兒的例子你忘記
了嗎?”
“哼”李承乾冷冷的哼了一聲,“當年周瑞趁我無暇分身,廢掉了清兒的武功,可是如今他要是還敢對辰兒下手的話,我不介意領教領教他的森羅永珍印法,看看他這麼多年到底長進
了多少。”
說完之後,李承乾拂袖而去,只留下一臉憂慮的張琴和滿臉迷惑的李婉兒。
周辰靜靜的坐在馬車之中,馬車外面雖然不華麗,但是裡面卻是應有盡有,書籍,紫檀木製作的桌子,由池州製作的青瓷印花的茶具,散發著檀香的香爐。外面雖然是冰寒地凍的,但
是馬車裡面卻溫暖如春。
閒來無事,周辰又拿起了儒家經典《大學》讀了起來,“所謂齊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親愛而闢焉,之其所賤惡而闢焉,之其所畏敬而闢焉,之其所哀矜而闢焉,之其所敖惰而
闢焉。故好而知其惡,惡而知其美者,天下鮮矣。故諺有之曰:“人莫知其子之惡,莫知其苗之碩。”此謂身不修,不可以齊其家。”
說實話,以前周辰對於讀書那可是相當的厭惡,可是如今拿起儒家的書籍的時候,卻有一種忍不住想要看的感覺,雖然說是因為在這個朝代不像前世那麼有得玩,但是透過這幾個月的
靜心苦讀,周辰是真心的喜歡上了讀書,而且他還發現自己對於儒家思想的領悟,好像比起原來的周辰還要強上幾分,周辰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或許是環境改變了他吧。
不知道趕了多久的路,周辰掀開馬車前的簾子,發現外面的天已經漸漸地邊黑了,為了能夠儘快的趕路,所以關龍並沒有走官路,進城鎮,而是選擇了走小道,走山路,此刻馬車到了
一座大山山腳下的一片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