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驚,沒人能在如此情況下還能保持笑容,黑寡婦果然名不虛傳。
兩名男子清楚目前繼續刑訊效果不大,遂決定暫停一會兒,讓瓦蓮京娜鬆口氣,緊張感消除後,肉體疼痛就會增強,刑訊也需要技巧。手持t型短棍的男子留在房間內看守瓦蓮京娜,另一名男子轉身離開房間,隨手關閉房門,外面的聲音一點都聽不到,說明內部加裝了隔音材料。
男子快步穿過房間外走廊,進入客廳內,摘掉頭上黑色面罩,順手扔在沙發上,神色冷峻。他年約四十左右,身材高大,深棕色的頭髮尚算濃密,修剪很整齊。他很快坐在沙發上,伸手開啟茶几的雪茄盒,取一根雪茄點燃,然後示意客廳內手下拿瓶冰鎮啤酒來,今天的天氣很悶熱。
該名手下很快去廚房的冰箱裡拿來一瓶百威啤酒,開啟遞給男子,然後肅立一旁。
男子喝了幾口啤酒,抬手示意手下也坐在沙發上,抽著雪茄說道:“弗拉斯,阿布是你親自審問的,怎麼看他的反應?”
弗拉斯是個光頭,看上去年紀比問話的男子還大,但其實才三十多歲。他很快說道:“上校,我覺得他不像是叛徒,沒人能熬過那種高強度的審訊。”
上校搖頭道:“他是我親自訓練出來的,知道如何應付你們的審訊,這個不能算是證明。”
弗拉斯猶豫片刻道:“上校,我們抓住阿布好瓦蓮京娜後,徹底對他們進行搜身檢查,沒發現任何跟蹤裝置,包括植入體內的。另外,返回途中也沒發現跟蹤者,目前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是叛徒。”
上校當然也知道這些情況,可眉頭始終緊皺,沉默片刻道:“你想過沒有,阿布和瓦蓮京娜是如何逃出警方嚴密封鎖盤查的首都的,而且還是在FIGN的圍捕下?換成是你,能不能做到?”
弗拉斯微微搖頭道:“我做不到。不過阿布也確實被打傷了,流了不少血,身體很虛弱。”
上校道:“但瓦蓮京娜卻毫髮無損,很可能是警方的苦肉計,不得不防。”
弗拉斯道:“上校,你懷疑瓦蓮京娜是警方的臥底,利用阿布來找到我們?”
上校道:“如果是F國警方或情報機構的臥底還好說,就怕是E國安全部門的人,其目的恐怕不僅是我們!”
弗拉斯也不禁皺起眉頭道:“上校,你的意識是說,她有可能是衝著馬——”
上校立刻抬手製止弗拉斯繼續說下去,然後狠狠瞪了他一眼道:“給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提這個名字,記不住嗎?”
弗拉斯立刻起身道歉,神色較為緊張,顯然對上校發怒很是忌憚。他雖然是上校的心腹,但也清楚那個人名字是絕對不能提的,否則絕沒有好下場。訓練營中曾經有人提及過,但很快人就消失了,十分突然,去向不明。他為此詢問過上校,回答是被送去x國戰場了,但顯然是託詞,估計是凶多吉少。
上校這次沒再讓弗拉斯坐下,稍後改變話題問道:“弗拉斯,農莊這兩天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可疑人員出現?”
弗拉斯馬上說道:“農莊很安全,沒有任何異常情況,在附近出現的都是遊客,十分安全。”
上校道:“農莊是我們十分重要的安全屋和中轉站,不能有任何閃失,一定要提高警惕,尤其是首都遭到襲擊後,F國警方和情報部門不會放棄搜查的。”
弗拉斯馬上說道:“請上校放心,我一定會提高警惕的。不過……”
上校抬頭看看弗拉斯道:“不過什麼,說!”
弗拉斯隨即說道:“巴克早上沒回來,可能是跑到山林裡去了,以前有過幾次。”
巴克就是那條被郄龍打死的杜高犬,名字是上校親自給起的,十分喜歡。
上校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盯著弗拉斯說道:“為什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