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總理,得到進一步確認的指令,並不惜一切代價抓到兇手,防止他潛入首都,威脅即將召開的國際峰會。他心裡很清楚,無論抓到兇手與否,特安局都很難撇清關係,畢竟有自己人參與其中,儘管目前還沒有任何證據。憑他多年安保經驗來判斷,這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暗殺,背後一定有更大的陰謀。
他沒時間多想,現場人員和皇宮的出入口已經被嚴密封鎖,兇手絕難逃出去,記下來就是進行搜尋了,可惜己方人手嚴重不足。增援力量一小時後到達,眼下只能對重點區域進行搜尋,四人一組,小心行動。從現場的情況來判斷,顯然是職業殺手所為,活捉的可能性不大,可以開槍擊斃,絕不能讓他逃出皇宮。
他不是第一次負責國際性的安保任務了,但出事卻是第一次,而且非常嚴重,需要儘快找到兇手,死活不論。另外,此事有特安局人員牽扯其中,目前雖尚無定論,可從現場的情況來判斷,c小隊難逃干係,因此仍他們暫時負責燒烤屋的警戒,並未參加搜捕行動。
肯特擺脫襲擊者後,快速穿越楓樹林,不敢走皇宮內道路,一直藉助樹林的掩護行進。他沒有按照雷納德提供的撤退路線行進,襲擊者的突然出現令他不得不防,既定的撤退路線可能已經不安全了。他相信雷納德,但對公司的信任度不高,尤其是副總裁,很有可能公報私仇,襲擊者或許就是其派出的。
他故意往皇宮的西南方向行進,穿過一片樹林後,果斷轉向朝北,繞過賽琳琪宮,鑽入更為茂密的森林內。他預料中混亂並未發生,皇宮內部極為安靜,幾乎看不到人員走到,情況很反常。他立刻意識到安保人員經驗豐富,並未因政府要員被射殺而大肆搜捕兇手,反倒是以靜制動,等待自己主動現身。
他仍佩戴著安保人員對講機,但已經很長時間沒聽到任何呼叫了,說明對方已經確定自己假冒安保人員,及時切斷了通訊聯絡,防止被利用。他隨即也停止了快速前行,避免暴露行藏,耐心尋找脫身的路線。他估計安保人員及封鎖了皇宮所有的出入口,沒有大規模搜尋,處理謹慎小心外,很可能是人手不足。
他沒聽到皇宮外圍有警笛聲,說明安保人員不想驚動當地警方,目標被殺的訊息還在嚴格封鎖中,暫時不能對外洩露。他不清楚公司幹掉目標的目的,也不想知道,眼下最重要是如何脫身,險地不能久留。他極為小心地在森林中穿行,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藉助樹木的掩護,幽靈般乍隱乍現。
他半小時後進入林木稀疏地帶,很快發現一個磨坊式的建築,外面的老式水車很是醒目。他謹慎停止前進,取出從狙擊步槍上卸下的夜視鏡,仔細觀察磨坊周邊的動靜,暫時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他不久發覺磨坊位於前行的必經之路上,一側是護水河的支流,一側是林木稀疏抵達,無論走那一邊,都會經過磨坊,無法繞行。
如此理想的地點,皇宮的安保人員豈會不設防,至少也該派人進行監視。肯特沒有靠近磨坊,距離百米左右,隱身樹後,耐心觀察,靜待潛伏的安保人員露出破綻。他沒看到磨坊附近有人,但能感覺到危險的存在,這是多年戰場生涯練就的技能,尤其是對一名狙擊手來說,直覺最重要。
十幾分鍾很快過去,磨坊附近沒有任何動靜,安保人員顯然也是訓練有素,不露絲毫破綻。身為白細胞小隊的狙擊手,肯特的耐性是超一流,曾經為了狙殺一個目標,連續在固定地點潛伏的五天,只靠昆蟲和雨水生存,忍耐力由此可見有一斑。安保人員畢竟不是狙擊手,耐性有限,長時間潛伏監視後,難免要活動一下發僵的四肢,自然發出一些響動。
肯特注意力全部放在磨坊上,任何輕微的響動也難逃他的雙耳,夜視鏡隨即移動至磨坊上層,果然發現破損的縫隙內有人影閃現,似乎攜帶著一支半自動狙擊步槍。他看不清該槍的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