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衣褲上沾滿血跡,不便露面,而本田轎車也不能再使用了,防止被幫派分子追蹤發現,當然也有被警方通緝的可能,儘管幫派分子不一定敢報警。郄龍很快帶著服務生下車,在停車場找到一輛忘記關窗的老式轎車,開門進入,拉出電線點火啟動,迅速駛離地下停車場,進入市區的街道中。
郄龍駕車重新返回江南酒樓附近,停靠在數條街道外,徒步前往停靠雷諾轎車的地點。他讓服務生暫時藏在街角僻靜處,給了他一支G17手槍防身,儘管幫派分子不可能這麼快找到他們,以防萬一。他十分鐘駕車返回,接上服務生,快速離開現場,融入街道上車流中。他讓服務生換上自己備用的衣物,脫下了衣褲暫時放在後備箱內,搜繳的手機檢視過後,記錄下通話較多號碼,然後全部丟掉,防止被定位追蹤。
幫派分子的錢包裡有駕駛證和身份證,暫時留下,以後或者有用。一小時後,雷諾轎車停在一家診所附近,關閉了發動機。郄龍和服務生暫時沒有下車,坐在車裡觀察診所的情況,等待合適的時機。服務生的傷勢急需救治,但不能去醫院,小診所是最好的選擇,不過要等快關門時候在進去,避免人多嘴雜。
診所下午六點關門,差一刻鐘時候,護士首先下班了,看來今天診所的病人不多。郄龍果斷開門下車,帶著服務生快步靠近診所,直接推門而入。醫生已經換了便裝,正在往外走,看到郄龍和服務生進入,連連擺手說下班了,請它們明天再來,或者去醫院檢查。郄龍馬上告訴醫生,自己弟弟學車不小心撞到樹上,鼻樑斷折,不方便去醫院,只能來這裡就診。
他邊說邊掏出一沓歐元,至少有四五千,都是從幫派分子的錢包內搜繳的,直接遞給醫生,請求幫忙。醫生看看服務生,再看看錢,猶豫片刻,果斷伸手接過,裝入口袋內。他不清楚對方身份,不過鼻樑明顯是被打斷的,絕對不是開車撞的。如果對方刷卡付賬,他肯定不收治,以免被追查,現金就無所謂,不會留任何證據。
四十分鐘後,郄龍和服務生走出診所,上車離開,沒有回酒店,不久停在一家快餐店的停車場上。服務生斷折鼻樑一家接好,此刻裹著紗布,還是很顯眼,不便露面。郄龍下車買了漢堡和可樂,兩人坐在車裡吃,同時商量如何安置服務生。他必須儘快去找關鍵人物梅永華,自然不能帶著服務生,住酒店也不是很安全,需要另想辦法。
中心在F國首都有安全屋,作為緊急情況下藏身之用,用來安置服務生很合適。但郄龍對方服務生並不十分了解,不能僅憑他的一面之詞就相信其是打匿名電話的人,需要更多的證據。他首先詳細詢問服務生的身份資訊,包括在國內老家和親朋,整理好後,用加密手機發給中心確認。
另外,他還讓服務生重新說一遍匿名電話的內容,用來和當時的錄音進行比對,聲紋和指紋一樣,都擁有唯一性。中心的效率很高,半小時便有了結果,服務生身份確定無誤,匿名電話也確實是他打的,可以前往安全屋藏身。郄龍不久開車前往安全屋,是位於第9區的一幢豪華公寓樓,雷諾轎車停在街區外,兩人下車步行前往。
他們中途購買新衣物,全部是名牌,用於符合偽裝的身份,不然進出豪華公寓容易引起懷疑。該公寓的住戶非富即貴,身價至少億元以上,否則也買不起這裡房子。服務生現在的身份是國內某上市公司主席的公子,前來F國留學,目前正在準備畢業論文。郄龍則是他保鏢兼司機,一輛賓利轎車停在公寓的地下車庫或,用於接送他上下學。
另外還有一輛寶馬x5備用,平時也用來代步,畢竟開賓利太過扎眼。
郄龍隨身攜帶者門禁卡,手裡拎著春天百貨的購物袋,很順利的刷卡進入公寓,保安並未詢問。公寓在8樓,大平層的設計,面積超過250平米,裝修奢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