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個月。工地四周有圍擋,一至五層遍佈腳手架,同時拉著安全網,很難看清裡面的情況。郄龍將寶馬x5停在工地附近偏僻街道上,G36c突擊步槍藏在座椅下,換成便於攜帶mp7A1衝鋒槍,隨即帶著領班離開。
他提前偵察過這裡的地形,較為熟悉,知道該如何避開攝像頭,當然面罩和棒球帽是不能摘的。他扛著仍在昏迷的領班穿過無人的小巷,很快靠近建築工地,從東側圍擋的缺口內鑽入,穿過雜亂空地,來到商場內部,直接前往地下室。工地裡沒有值班人員,現場極為安靜,同時也是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光亮。
郄龍戴著夜視儀,可以清楚看到地面上情況,準確繞過堆積的雜物,不久便沿著水泥階梯進入地下室內。商場的地下室也在進行翻修,更為雜亂,隔間內堆滿了水泥和沙子,幾乎無處下腳。他扛著順著通道前行二十多米,終於找到一個能下腳的隔間,快速進入,然後將後者靠牆放下。
他沒有開啟如何照明裝置,夜視儀足以看清四周環境,同時也避免暴露。他不久取出戰術折刀,割開封堵領班雙眼和嘴巴的鋁箔膠帶,然後伸手用力按壓其腿部傷口,準備儘快弄醒審問。他今晚必須找到梅永華,如果河灘公園屍體被發現,後者說不定會潛逃,自己短時間內很難再獲得線索。
領班很快被傷口劇痛弄醒,睜眼發現身處一片漆黑當中,本能張口大喊救命,很是刺耳。可他剛喊兩上,口中便被金屬物體塞入,感覺像是消音器。他頓時不敢再喊,嘴裡嗚嗚地叫聲,也不知在說些什麼。郄龍手持mp7A1衝鋒槍,消音器一多半塞在領班口中,暫時沒說話,無形的壓力令人窒息。
郄龍等領班逐漸鎮定,這才抽出衝鋒槍的消音器,找來一個空油漆桶,坐在他身前,直接開口問道:“梅永華現在在那裡?”
領班雙眼此刻也適應了現場黑暗,但始終看不清對方面容,可以肯定不是服務生,而且也不像是警察,否則不會被帶來如此隱蔽的場所。他暫時沒有回答對方問題,扭頭檢視四周情況,想弄清楚自己身處何方,可腿部傷口再次傳來劇痛,對方這次按壓的力度更大了,當場便叫喊起來。
不過他嘴巴卻被對方及時死死捂住,痛叫聲變成嗚嗚的哼吟,身體不斷扭動,顯然疼痛難忍。郄龍等領班身體的扭動減弱,這才鬆開他的嘴巴,繼續冷冷問道:“梅永華現在在那裡?”
領班喘息片刻道:“你是誰,找老——啊……”
他傷口再次被重壓,鮮血滲透紗布,痛得死去活來,幾乎昏厥過去。
郄龍稍後鬆手,繼續詢問梅永華下落,真正刑訊還沒開始呢,不信對方不開口。領班也不傻,知道自己說出老闆的下落,肯定會被滅口,能拖則拖,想不到老闆能透過手機定位找到自己。可他並不知道自己手機已經被搜走丟掉了,沒人能找到這裡,熬下去毫無意義,白白受罪而已。
他決定儘量拖延下去,遂很快說道:“我真不知道老闆在那裡,不過我可以打電話問問,能把手機還給我嗎?”
郄龍沒時間跟對方廢話,直接用鋁箔膠帶封住領班的嘴,然後脫掉他鞋襪,露出雙腳,開始動真格的了。領班不知道郄龍想幹什麼,但絕對不是要給自己足療,本能不斷蜷腿躲避,嘴裡嗚嗚有聲。郄龍當即用膝蓋壓住領班雙腿,禁止他晃動蜷縮,接著開啟戰術折刀,刀尖插入腳拇趾蓋的縫隙內,然後摸起半截轉頭,對準刀柄用力砸了下去。
五分鐘,郄龍離開建築工地,穿過小巷,返回寶馬x5車內。沒有人能承受住撬掉腳趾蓋的審訊方式,領班也不例外,僅撬掉一個便把知道的全說了。他沒有殺領班,因為毫無必要,幫派分子和梅永華都不會放過對方,接下來麻煩不比自己少。他把領班留在了地下室內,直接打昏過去,但沒有弄開塑膠束帶,醒來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