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依兒的緣故,所謂虎毒不食子,真沒想到她居然如此的狠毒。”
“梓夏,這些話你也別亂說,到底怎麼回事現在還很難說,等查清楚了再說。”朱梓峻示意她坐下說話。
朱梓夏在一旁的椅上坐下,菊焉端上茶來放在桌上,林採兮便問道,“小姐,你知道三夫人怎麼樣了麼?”
朱梓夏嘆口氣,“還能怎麼樣?嫂嫂真是可憐,三哥真是鬼迷了心竅,好歹不識,這麼對嫂嫂,終有一天他會後悔的。老夫人不準咱們進去也不準裡面的人隨便出來,我想去看看嫂嫂,也不能去。”
林採兮遂安慰道,“小姐也不要擔心了,老夫人自有她的心思,這事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
朱梓夏冷冷笑了笑,“我擔心也沒有用,我娘現在盼著抱孫子昏了頭,哥哥又是這般模樣,我擔心又有什麼用?”
朱梓峻看她一眼,見她滿臉的沮喪灰心,開口道,“你難為什麼,這些事都跟你沒有關係,這些事也不是你做的,跟你都沒有關係,你該做什麼還做什麼,莫要因為他們做的事給自己心理增加負擔。”
可話是這麼說,朱梓夏又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畢竟是自己的親孃親哥,一個個的都不爭氣,她想想都覺得面上無光,甚至比自己做錯了事還要羞愧不安,她有心去勸勸姨奶奶,可話剛出口就被姨奶奶訓個狗血噴頭,又罵她不知心疼自己的侄兒,不知向著自己的親孃親哥,氣的她再也說不出第二句話,滿眼的淚在眼眶裡打轉。
林採兮見朱梓夏紅了眼圈,從袖裡抽出一條帕子遞上去,柔聲道,“小姐,您也不要想的太多了,所謂人各有命,您就是再傷心難過,有些事您也是管不了的。”
聽到這番話,朱梓夏眼裡的淚不但滾下來,反而落得更歡了,到最後低聲抽泣起來,她真恨自己不是男兒身,不能遠遊四海四處為家,卻要每日窩在這深深庭院裡自怨自艾。
朱梓峻也柔聲道,“怎麼越說還哭起來了?你想那些做什麼,不是還有二哥我在麼?想那麼多做什麼?”
正說著跳豆從外面進來,見朱梓夏在,便默不作聲立在一旁,朱梓峻看他一眼,遂問道,“查的怎麼樣了?”
跳豆原本顧及朱梓夏會不會去跟朱梓源報信,現在聽朱梓峻問話,心裡便消了顧慮,放心大膽的一股腦兒說出來,“二少爺,我偷偷查遍了城裡所有的藥鋪,這幾日去買墮胎藥的還真是不少,好像這城內忽然間所有人家都在墮胎一樣,足足有二三十家。”
林採兮悄悄皺眉,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現象,朱府發生墮胎事件,城裡便接著有人競相墮胎,難道這也是百年難見的巧合麼?
朱梓峻臉色也黑下來,沉默不語。
朱梓夏已止住眼淚,拿著帕子擦臉上的淚,聽了跳豆的話,狠狠的說了句,“這事肯定有蹊蹺,哪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
跳豆接著又道,“我詢問了藥鋪的人,買藥的人有些他們是記住的,有些卻是已經忘了,他們也想不通為什麼忽然間這麼多人來買墮胎藥,而且這些藥並不是從一家藥鋪賣出去的,這幾天幾乎每家藥鋪都賣出過。”
朱梓峻冷冷笑了笑,“欲蓋彌彰。”
林採兮淡淡道,“只是要從這裡頭查出點蛛絲馬跡倒也困難了,看來這人是早就做好準備的了,也早料到會有人去查,連後路都鋪好了,果然是有心計的很。”
“跳豆,你立馬去挨個問買過墮胎藥的那些人,找到多少算多少,問問到底怎麼回事。”朱梓峻吩咐一聲。
“是,二少爺。”跳豆答應一聲,又馬不停蹄的奔出門去。
朱梓夏的心也稍稍平靜了許多,這個事上二哥並未有隱瞞忌諱她,當著她的面問這些事,她知道在二哥的心底仍是信她的,這就夠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