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個半神的冰冷威脅。辛睿猛地一起身形,一邊仰天狂笑一邊看也不看對方一眼向城堡走去。
“大地母親面對別人的恩將酬報。從來都是將脊背迎向對方的利劍。阿爾伯·愛因斯坦,不要像娘們一樣的。像個男人一樣,挺直腰站起來。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吧!哈哈哈!!”一點顏面的不留的聲音在寂靜得詭異的空氣中迴盪。
除了眼中如萬花筒閃過無盡情緒,被辛睿稱作阿爾伯·愛因斯坦的老人。以及傻乎乎的獸人外。其他所有人都是臉色一片蒼白。不知道老人身份的被老人的身份嚇得暈頭轉向。知道老人身份的,被薩滿王瘋狂的表現嚇得不知所措。
真正清醒的只有深信老人不會對自己下手的辛睿和被辛睿氣得不輕的老人。還好悠長的歲月讓阿爾伯·愛因斯坦,早已脫離了那個憤怒熱血的年齡。看著遠去的狂放背影,他的腦海中只有那被激起的塵封已久的回憶。
當辛睿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城門中許久。在所有人還沉浸在驚訝中難以自拔。阿爾伯·愛因斯坦這個老人已經恢復了平靜。緩步走向城門,此時的雙眼再次被那片渾濁籠罩起來。他看起來又像一個隨時會告別這個世界的老人。
在薩滿王擁抱老者的時候。盯著索羅斯@摩根猛看的三個人還在咀嚼半神兩個字的含義。而當薩滿王縱聲狂笑喊出阿爾伯·愛因斯坦這個名字的時候。
三人的脖子以下木頭般僵硬起來。巨大的衝擊讓他們靈活的頭腦徹底轉不過來,只剩下耳中的轟鳴。和方才索羅斯·摩根的表情一模一樣。
阿爾伯·愛因斯坦這個名字實在太震撼了。應該說這個名字完全是戰神坎帕斯的威力縮小版。這個名字本來只是一個只被高層知曉的頂級強者。
可是數十年前阿爾薩斯背叛聖光帶領天災軍團席捲斯坦索姆和洛丹倫後。人類的北方眾多公國淪陷,成為了真正的瘟疫之地。
所有的活人感染天災成為喪屍。所有被埋葬的死者也不得安寧變成殭屍和骷髏兵。本來的騎士在霜之哀傷的利刃下變成了死亡騎士。
當阿爾薩斯兵鋒指向達隆郡時。亡靈軍團已經達到了一個讓人咋舌的數字。這些數字中最為可怕的是接近十萬的死亡騎士。
因為它們無論從戰力還是智力都是唯一對人類造成致命威脅的存在。就像當年驅趕獸人軍團的人類法師軍團的存在。
就在這個危機時刻,三大聖階騎士約戰阿爾薩斯將他纏在洛丹倫廢墟。而突然殺出的一萬精英騎士組成的白銀之手騎士團,將十萬死亡騎士和百萬亡靈軍團硬生生堵在了達隆郡。
就在這些英勇的騎士毅然站在,無盡的亡靈軍團和十萬天災真正精銳死亡騎士面前時。禁咒低沉的聲音開始在達隆郡上空迴盪。一種連死物亡靈都感到戰慄的能量開始在達隆郡上空凝聚。
於是這些亡靈開始了向一萬白銀之手聖騎士發起瘋狂的衝鋒。應該感謝這些悍不畏死衝鋒的普通亡靈,因為他們佔據了一部分死亡騎士衝鋒的空間。
使得這些抱著必死決心的聖騎士壓力小了很多。即使這樣,一天的時間裡這支沒有後援的白銀之手騎士團依舊傷亡慘重。
能夠看到一抹夕陽的聖騎士不過區區一千三百人。當禁咒的尾音消失在夕陽的血色光華中。為了不讓一騎死亡騎士逃離,倖存的白銀之手騎士毅然的在“聖光與我同在的!”的怒吼聲中發起了人生的最後一次衝鋒。
這一次他們衝鋒的物件與其說是亡靈,不如說是向毀天滅地的禁咒發起了衝鋒。光環在禁咒的烈焰中閃耀,怒吼與禁咒的咆哮一起在天宇間迴盪。
正是這次衝鋒為這個禁咒點上了一個最悲壯和華麗的註腳。成就了白銀之手騎士團在世人眼中的無上榮光。也給阿爾伯·愛因斯坦這名字,註上半神的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