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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了絲冷意。

謝竹瑩立即嚇得轉身跪了下去,給秦承釋磕了個頭連聲稱是,直到秦承釋出聲才敢起身迅速退了出去。

“太妃這回可是放心了?平南王側妃不敢亂說的,太妃現下可以隨朕回去學習射了吧。”

本來就沒什麼,要不是這人言行不當別人又怎麼會疑心,不但如此最後還威脅了一番,在平南王側妃心中想必是坐實了自己失德的名聲。

即便這樣想穆書榆也不敢過於違背秦承釋的意思,同時也想到了要是秦承釋再敢對自己下手,那自己就仍和上次一樣嚴厲拒絕,也好教這個風流皇帝徹底斷了對自己的念頭,如此想明白後穆書榆便跟在秦承釋後面又回了小圍場,

進了小圍場秦承釋見穆書榆仍是板著臉,想了想又笑道:“太妃還是不相信朕?方才真是平南王側妃自己闖進來的,也不知於忠這個奴才是怎麼辦事的,竟出這樣的疏漏讓太妃惹了閒氣,等過後朕責罰他。”

還站在柵欄邊上的於忠聽到這句話,頓時哭喪著臉,想要解釋時機卻不對,而且哪有奴才和主子爭辯是非的道理,只求皇上看在自己服侍多年的份兒上能從輕發落吧,於是也不敢再打擾留在此處惹秦承釋不開心,悄悄退了下去。

好個忘恩負義的男人,那平南王側妃肯定是與他來往多日了,如今不但不念舊情,反而還這樣栽贓嫌棄,穆書榆聽了秦承釋的解釋一時沒忍住冷聲說道:“皇上說的自然是真的,只是臣妾想不明白,這平南王側妃如不是平日裡有過如此行徑,外面的守衛太監怎麼會不加以阻攔?再一個臣妾也好奇,為何平南王側妃的衣服釦子都解開了,難不成是衣服不合身自己掙開的?”

秦承釋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笑著說道:“朕不願欺瞞太妃,因平南王長年臥病在床,平南王側妃自有苦處,朕不過稍加安撫,只這次卻不是朕主動行事,那釦子是平南王側妃自己解開的,朕正要訓斥,不想太妃就過來了。太妃若是不喜,朕以後不見她就是了。”

穆書榆淡淡一笑:“皇上辛苦,救平南王側妃於水火之中,臣妾自當為平南王側妃慶幸,哪有不喜的道理。”

只這一笑,秦承釋立覺心頭酥、麻,又沒了正經,拉住穆書榆的手低聲笑道:“太妃年紀輕,雖嫁了平慶王卻未有一日夫妻之實,自是不知男女情、事的妙處,這可是樁極美的事。在宮裡時太妃躲去皇后那裡無非也是害羞,朕改日教教你,往後太妃與玉昭儀姐妹共侍一夫也不失為佳話美談。”

穆書榆聽了怒極反笑:“皇上到底還教不教臣妾習射了,只管與臣妾說這些,臣妾可不愛聽。”

“好、好,太妃不愛聽,朕便不說了,這弓你拿著,這可是精巧工匠用時三年才做出來的,朕特意讓人回宮取來,太妃先瞧瞧。”秦承釋見穆書榆並未像上次那樣嚴詞拒絕自己,自覺好事有望,大喜之下也不急於一時,便將旁邊的弓拿過來遞給穆書榆。

穆書榆因淑文二妃之故,一心想著弓非大力不能開,於是接過弓擺好姿勢便用盡全力勾弦,只這一下便差點抻著了。

秦承釋見狀立即摟過穆書榆,揉著她手臂又去看她拇指:“怎麼就這樣用上蠻力了,胳膊可扭著了,這弓不重,扳指也不戴就去勾弦,手指頭還要不要了,淑妃文妃這都沒教給你?”

穆書榆也奇怪這弓怎麼會這樣容易就給自己拉開了:“淑妃文妃給臣妾用的弓,臣妾用盡力氣也是拉不開的,怎麼換了皇上這弓卻這樣容易。”

“想是拿錯了,可見她們兩個糊塗,太妃往後不必再與她們請教。”秦承釋又目微垂,瞬間就明白了裡面的首尾,一邊囑咐穆書榆一邊給她戴了上一枚小巧的玉扳指。

穆書榆剛想反駁,只是話到嘴邊時也反應過來了,難不成白天時是淑妃和文妃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