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的擁抱,一個充滿溫暖的擁抱。以前,都是他給我力量,而現在,終於有機會讓我輸出力量給他了。
本以為,立節是沒有弱點和痛點的。而這次,給我逮著機會了。還好還好,在你需要溫暖的時候,是我在你身邊。
忽然,我就輕輕的笑了出來。
“笑什麼?”
“沒什麼呢。”
“說謊,說,在笑什麼?”他把我推開他的懷抱,看著我。
“笑你是個大傻瓜。”說完,就往室內走。
“大傻瓜??”他在我身後喃喃自語,然後追上我說:“為什麼啊?我怎麼成了大傻瓜。”
我奸笑的看著他,此刻的他,不再是那個悲傷的他。
他低著頭,疑惑的看著我,而我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就在我燦爛一笑的時候,我捧著他的臉,踮起腳尖,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他,然後在他震驚的眼中,腳跟落地,與此同時,還給了他一個栗子,說:“我去洗澡了。”然後就跑進了衛生間。
門外是立節生氣和抱怨的聲音,說了一大通。裡面是嘩嘩的流水聲。
他說:木尚。
“嗯?”我試著水溫,應道。
“我喜歡這樣當你的大傻瓜。”然後他自己在門外笑了起來。
“神經!”我咒道。
裡面的溫度一點點的提高,鏡子也開始模糊了,而我知道我的心,是清晰的。
人心叵測(上)
這是安穩的一個夜晚,我一覺睡到早上。我哼哼唧唧的在床上,撐懶腰。好像我旁邊有什麼東西。睜開眼,居然是巨大的臉,我驚嚇的猛用手推著他的臉。
“啊~~~”他掙扎的坐了起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沒好氣的說:“幹什麼呢?”
“你怎麼睡到我這裡來?你不是睡你的小床的嗎???”
他傻傻的笑笑,頭又倒了下去。看著他這個樣子,我用我的腳,踹著他去了小床,然後,也倒了下去,準備繼續睡。誰知道,他又嬉皮笑臉的滾了上來。
“說,昨晚怎麼上了我的床?”我用眼神止住他,示意他再滾來,就把他五馬分屍。
“這個。。這個。。。小床睡的不舒服。”
“不舒服???你死定了,敢侵略我的地盤。”我拿起枕頭,就朝他那邊打去,而他也拿了小床上的枕頭,作擋箭牌,然後,向我反擊。
尚清來的時候,我們正站在各自的領域對峙。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枕頭大戰?”對於尚清的突然出現,我感到格外的驚訝。
“你怎麼進來的?難道昨晚我沒有鎖門?”
“我是用鑰匙開門進來的,門外就聽見你嘶吼的聲音了。”他笑嘻嘻的說。
“你怎麼會有鑰匙?”我看了一眼尚清,又看了一眼立節。
立節放下枕頭,向衛生間走去,像是要去梳洗,邊走邊說:“哦,那是我以前給他的。”
“哦,你也不怕,他要偷你家的重貴物品啊~~”這時他已經關上了衛生間的門。回答我的是尚清。
“喂,他家有什麼東西能偷的。一點都沒有值錢的東西。”他不屑的看著我,反正他也習慣了我的調侃。
“好歹這冰箱,這電視,都挺值錢的啊。”
“要是有保險箱,有可能我就試試了。”
“很可惜啊,我家沒有保險箱。”這句話是剛出來的立節說的,“你們啊,一肚子的壞水。”
我們不可否認的相視一笑。忽然,想起還有一件事要辦,就對立節說:“今天中午不回來了,我要出去一趟。”
“嗯。”立節應了一聲,就跟尚清談話去了。
出門的時候,他們還在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