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記別人的課程。而他,卻讓我情不自禁的把他歸為列外。我向他笑了笑,正準備跳下去,鬱楊說話了。
他說:你喜歡這樣的生活嗎?
不懂的他的意思,搖了搖頭,說:“什麼意思?”
他嚴肅的看著我,說:“只要你不每天翻牆出去,好好學習,將成績提高,我就。。。”他停頓了好久,而我沒有打斷他的停頓,想讓他把最後那幾個我猜不到的字說完。
他說,如果我肯去學習,他就答應跟我交往。
說實話,當時聽著這個話,心情激動的差點從上面摔了下來。我帥氣跳了下來,站在他面前,他好像有點害羞的往後退了退。
我好笑的看著他,說:“你說真的?不是玩我?不是開玩笑?我要的是真心。你可明白。”
他羞澀的點點頭。
“那好,我們擊掌見證。”我伸出的手,懸在空中。
他伸出手,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我的手,然後擊掌。我笑了,他也笑了,不過他是那種很靦腆的。
再抬頭去看牆頭時,卻發現,上面多了一個人,傍晚的斜光,打在那個人的臉上。她看見我,臉上一陣慌亂,然後還是鎮靜的跳了下來。而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她。
我和她對峙著。
“為什麼要逃課?”
她不回答,只是眼神透露出她的倔強。慢慢的吐出一句話:“你有資格教育我嗎?”
“你這樣對得起木齊高嗎?”
“呵!就算對不起,也會比你好,誰會像你當初一樣有那麼糟糕的成績。”
看著木葉離去的背影,我只能感到無奈。的確,她的學習,不會讓人操心。而我真的,沒有任何資格去教育她。
已沒有任何心情再想進去看看了。我晃盪在街市裡。不想回家,不想去找立節。於是,我去了寺廟。來到寺廟時,天已經全黑。
寺廟裡的燈是亮著,也很冷清,寺廟是坐落在半山腰,回身,下面竟是一片模糊不清的亮點,像螢火蟲一樣。記憶裡好像有誰說過最喜歡了螢火蟲,也好想再看一次螢火蟲,好像我也答應了帶那個人去看螢火蟲,可是,這個人是誰?是誰呢?而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走進寺廟內,正對著我是一尊佛像,它微笑著,給人一種安全感。我跪在墊子上,雙手合併,閉上眼睛,其實我是想來許願,或者是解決心頭幾種異樣。可是,當我真正跪在這裡虔誠的時候,卻什麼都想不起來,腦袋一片空白,我就那樣直直的跪在那裡,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那樣的姿態,讓我覺得舒坦。
走出這裡,想起剛才,上香時,旁邊的和尚,說的那句話。
他說,“你會有好報的,因為有人已經替你承受了神的懲罰。”他那般的神情,那般的語氣,突然讓我覺得好安心。按常理說,別人聽這話,應該會有點邪門的,而我為什麼會覺得安心。好像一切不是我所能掌控的,好像一切不是我的命運。
困惑的回到立節家,卻發現,立節坐在門口,抽著煙。光線太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走上前,說:“坐在這裡幹什麼?”我剛要抬腿走進去,他拉著我的腿,示意我坐下來。
坐在他身邊,我們都在沉默。等他抽完第一根,他低沉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去了哪裡?”
“去了一趟寺廟。”
“為什麼總是這樣?為什麼總是要我這麼擔心?”此刻他的聲音,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孩。我轉過頭,不明白的看著他。而他也看著我。
樓道上的燈是壞的,只有幾束前面路燈上的光灑在樓道上,他黑黑的眼眸,在黑暗裡發亮,就像吸血鬼一樣。忽然,他動情的捧著我的臉,在我迷糊他要做什麼的時候,吻了我。就在有可能會有人出現的樓道上,他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