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快要斷氣的時候,腦子裡突然蹦出和尚的那句話:已經有人替你承受了神的懲罰。
忽然,大量的空氣,進入我的肺,我虛脫的滑落下去,坐在地板上急促的呼吸著,等我再抬起頭時,嚴蓉的表情,變得非常柔和。她暖暖的笑著,向我伸出左手。
我像是受了什麼控制一樣,將我的右手放進她的手心。她一路牽著我的手,走到一個用黑布蓋著的巨大箱子面前。
她還是緊緊的握著我的手,用另一隻手,‘呼’的一下,揭開了黑布。等我看見裡面的東西時,卻讓我著實一驚。隔著玻璃,我看見它在跳動著,鮮紅的顏色,讓我覺得疼痛。
我用左手,捂著胸口,那裡很痛,痛的,我想捏碎它。
“這裡很痛,是嗎?”耳邊傳來嚴蓉的聲音,不,好像是整個世界傳來了她的聲音。說著,她用她蒼白的右手,附在我捂著胸口的左手。
我呆呆的看著一切的動作。直到她放下右手,用左手牽起我的右手,慢慢伸進玻璃中的那個東西,讓我驚奇的是,我們居然穿過了玻璃。她的手附在我的手背上,而我的手心附在那個東西上,它很有規則的在跳動。那一瞬間,我的胸口不再疼痛。我驚訝的望著她。而她卻只是笑笑,將我的手拿了回來。
“還疼嗎?”她的聲音,柔和的像是冬天的陽光。
我搖了搖,然後,又看了看玻璃裡的東西,試著伸出手,可是,卻被玻璃隔著了。忽的,臉上,一陣溫熱。是嚴蓉的手,敷在我的臉上。
她說:對不起。
然後,身體開始變的越來越透明。
那一刻,我難過至極,心,又開始疼痛。
心底有個聲音在叫囂著:別走,別走,別丟下我,媽媽。。。。
媽媽?媽媽!媽媽。。。
眼淚,迷失了方向。直到,倒在地板上,世界又開始變成黑色。腦子,變的沒了意識。
睜開眼,光線竄了進來。坐起來,用手錘了錘頭。旁邊的小床,早沒了立節的身影,床鋪也理的整整齊齊。
幾點了?頭好痛。
剛下床,就看見,立節端著一盤菜,從廚房裡出來。
“哈,小懶豬,你起來了啦?”他好像格外的開心。
“幾點了?”
“都11點了。你可真能睡啊!”說著,就走進廚房。
11點了?居然睡了這麼久。
洗漱好,坐在餐桌上,看著立節的作品,我一臉的懷疑。
“看起來,挺好的看的,就不知道能不能吃。”
“喂,我可是,很會燒菜的,不然這麼多年來,我怎麼生活過來的?”
說的也是,他一直一個人生活著。
“可是,我怎麼沒看見過你燒過菜?”
“你又沒跟我生活過。”
“那現在呢?”
“不是有你嘛!”
“你。。。”
真是,無法理解。
“你今天,看似很高興啊?”我挑眉的看著他。
“嗯嗯,是的呀,嘿嘿。”
“發生了什麼好事?”我平淡的順口問了一句。
“我說了你別生氣。”
“難道和我有關?”
“不知道怎麼說,反正我沒幹什麼,是你自己主動的。”
他越說越奇怪,我忍不住的想知道。
“什麼?說說。”
“就是,你昨晚主動抱著我睡覺的。”
“什麼!!?”我頓時,大叫了起來。
“誒,都說了,別生氣,我可沒對你做什麼,我也有把你弄開,可是,你就是死死的抱著我。然後。。。”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