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話。
“賭場是世上博弈最激烈,最無情、最殘酷的地方。人生就像賭場,每一次選擇都是在賭,怎樣才能不迷失?”
“你出去了那麼長時間,還能帶著錢回來,你已經成功了。要知道,能夠控制情緒和慾望往往意味著你掌控了成功的主動權。我的地盤交給你,自然就能放心……”
“夫人?”
謝濟軒再次輕輕地推了推她,有些埋怨的說:“早上已經給你多睡了一個時辰,怎麼那麼愛犯困,像個孩子一樣。”
陳珈睜開眼,懶懶地在椅子上換了一個姿勢,道:“準備一份契約,銀鉤賭坊每年給水西王妃百分之三十的紅利,她可以安排賬房進來,但不能干涉賭場的經營。”
說完之後,她朝歡喜招招手,道:“歡喜,過去告訴殿下,我的殿下的人,銀鉤賭坊還有百分之三十的利潤也是殿下的。他可以讓人安排賬房進來,但賭坊的日常事宜不能干涉。對了,一會把那些金錠給殿下送回去,就說我謝謝他過來捧場。”
適才一直有人和水西王妃過不去,陳珈左思右想後,覺得那人應是南宮裕或是木家的人。眼見歡喜一直沉浸於賭局之中,腦筋轉得不如平時那麼快,她故意出言試探。
歡喜果然上當,他順口就說:“小老兒知道了,”說完之後,他立刻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他的話間接承認了一直和水西王妃作對那人是南宮裕安排的。
他道:“夫人聰慧。小老兒回話去了。”
稍晚些時候,銀鉤賭坊的鉤子終於把南宮裕鉤來了陳珈的院子。一向只著深色衣裳的他破天荒的穿了一身淺綠色的衣衫,外面套著一件羊皮坎肩。
陳珈咋一看還以為是個會走路的玉米,誰讓白色的羊皮坎肩在燈光下呈現出嫩黃色的效果,嫩黃與翠綠,怎麼看都怎麼像玉米。
南宮裕見陳珈雙眼含笑的盯著自己看,還以為她被自己的色相所迷。他含笑走到她的身邊,溫柔的問:“夫人因何而笑?”
陳珈故作害怕的往後讓了一步,隨即嬌羞的說:“院中許久不曾見男子,心裡有些怕。”
南宮裕道:“這是為夫的不是,以後定會多來陪陪你。”
他伸手扶住陳珈,溫柔的將她扶到了桌旁坐下,接著還為她倒了一盞熱茶。
陳珈一直在用欣賞的目光打量著他,人都有劣根性,對於太好看的東西總是缺乏抵抗力。
她端著熱茶,不等南宮裕開口,主動說:“花開,把櫃子裡的契約拿給殿下。”
謝濟軒猶豫了一會才走到櫃子邊拿出了一份銀鉤賭坊年底分紅的契約交給了南宮裕。
南宮裕道:“夫人真是見外,有你一句話就夠了,哪裡需要這些文書。”
陳珈道:“殿下,我們的產業只會越來越多,這份東西是給你賞人的。”
她這個“賞”字用得極妙,這個字從精神上幫南宮裕洗刷了待著北國所遭受到的屈辱。
南宮裕忽然有種遇到知音之感,頭一次他認真而仔細的看了看陳珈。
巴掌大的小臉白皙紅潤,一雙水靈靈的眼睛載滿了少女該有的天真和春情,挺秀的鼻樑,櫻桃一般的小嘴,還有笑起來整整齊齊的糯米牙……
第五十四章 過手財主
更新時間2014…12…7 12:40:08 字數:3262
南宮裕仔細把陳珈打量一番後,他不覺得這個年幼天真的姑娘是能想出把賭坊如此經營之人。
若要讓他猜測的話,他覺得陳珈身旁的漂亮侍女才是真正有主意的人。
他道:“你的幾個侍女都挺漂亮的,什麼時候將她們放出府?”
陳珈佯裝不知他的小心思,故意掰著指頭算了算,道:“翻過年就要開始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