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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到後背,沒穿衣服的上身佈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痕,這條白色傷疤是其中最醒目的一條。

看臺上的很多觀眾都認識鐵籠中的馬匪,此人綽號狼背,在草原上縱橫了很多年,算是馬匪中比較出名的一群。

說起來狼背和那沁族還有點兒淵源,狼背曾經是那沁族的勇士,因為得罪了族中的貴人被族長命人扔出去喂狼……結果卻是僥倖逃過了狼爪,因背部被狼抓出了一條傷痕,故改名狼背。沒有部族的他集結了一群流浪者開始在草原上燒殺搶掠。

狼背既然出自那沁部族,水西王妃的侍衛自然認得他。兩人照面後,那侍衛的心已經怯了一半,但為了水西王府和那沁族的榮譽,他只能提著刀就朝狼背砍去。

“啊……”狼背一聲大喝,根本不用武器,直接憑藉硬功夫就敢與這名侍衛對打。

不過幾招這名侍衛就已經落了下風,說來也是他倒黴,地上被他踢暈的馬匪竟然醒過來一人。那人意識到侍衛和狼背在搏命之後,找準時機保住了侍衛的大腿。

腳步無法移動的侍衛瞬間就被狼背奪走了手中的大刀,只聽狼背大喝一聲,提刀就朝侍衛砍去。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看臺上的觀眾想要捂住眼睛不看血案發生時,皇甫端白飄入了會場瞬間就把狼背手中的大刀奪了過去。

武器被奪的狼背囂張的朝著皇甫端白喊道:“又是你,身上的傷好了嗎?”

皇甫端白語帶笑意的說:“託福,好得差不多了。”說話間,他與狼背已經過了兩招。

又十招之後,皇甫端白已經將狼背再度拿下。他用腳分別踢了狼背的膝蓋兩側,狼背膝蓋一軟就跪在了地上。接著,他用刀背壓在狼背頸部,厲聲問:“服不服?”

狼背大聲喊道:“要殺要剮隨你,老子十八年後又是好漢一條。”

皇甫端白問:“為害草原那麼多年,你可知錯?”

狼背道:“老子沒錯,唯一的錯就是沒本事完成自己許下的諾言,殺了那個賤人。”

皇甫端白道:“你這種惡人一刀殺了真是可惜,我應該把你施加在善良百姓身上的痛苦全部為他們討回來,”說著他朝看臺上的觀眾,問:“你們打算怎麼懲罰他?”

一個老婦人高喊道:“英雄,幫我剁了他的手,讓他再也不能拿刀害人。”

老婦人話音剛落,狼背的一條手臂就已經落在了地上,獻血向外噴湧時,看臺上的觀眾自發的吶喊起來。

一個男子興奮的說:“把他另一隻手也剁下來。”

“不行,”打斷這個男子的是個老人,他顫巍巍的朝競技場上扔了兩個銅子兒,懇切的說:“英雄,剁了他的腿,兩條腿一起,我要看著他在地上無助的爬行。我那可憐的兒子就是被他這樣折磨死的啊!”

皇甫端白輕輕地一跺腳,地上的兩枚銅子兒就落到了他手中,他朝老人笑了笑,道:“謝賞。話音剛落,狼背的兩條腿就離開了身體。”

“啊!”哀嚎的狼背再也沒有了出場時的霸氣。他痛苦的在泥地上翻滾著身體,大聲的辱罵著那沁一族。似乎是說一個貴族小姐主動**他,被他拒絕後,那貴族小姐惱羞成怒陷害於他,使得他被族長逐出了那沁族……

陳珈一直用眼角餘光觀察著水西王妃,看到她把手中的摺扇擰成麻花狀時,她知曉自己的舞臺劇成功了。

“砍掉他的腦袋,”水西王妃高呼了一聲,接著就見一錠金子從二樓的看臺上扔到了競技場中。

皇甫端白朝扔下金子的地方弓腰行了個禮,一轉身就砍掉了狼背的腦袋。

大紅色的鮮血染紅了地上的黃沙,他用刀尖指著還沒有死的兩個馬匪,問:“他們要怎麼死?”

看臺上的觀眾從未想過能在這裡看到那麼一出高chao迭起的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