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最先說話的權貴被陳珈的態度激怒了,他道:“五十兩白銀。”
侏儒笑眯眯的說:“綿綿的身價是按黃金算,一百兩黃金起。”
“哈哈……”這權貴開懷大笑,“一百兩黃金夠買上千頭牛了,誰會花那麼多錢買個姑娘……”
“一百五十兩,”謝濟軒開口了。
陳珈低垂著腦袋,心道:南宮裕已經把信物給覃月看了?要不然這人就是瘋了。腹誹時,她一直沒有抬頭,若她抬頭看一眼,也許會發現這個覃月是謝濟軒假扮的。
蟬把陳珈帶走後,謝濟軒徹底崩潰了,他對南宮裕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為此,他懇求皇甫端白殺了南宮裕,遭到皇甫端白的拒絕後,他找到了覃月。
覃月不會殺南宮裕,因為南宮裕的死亡會引發兩國間的衝突。但是覃月會殺蟬,只要殺了蟬,他就能拿回覃上柱國的屍體。這是謝濟軒給他的條件。
得意樓中,陳珈最先看見的確實是覃月本人。在這之後,匆匆而來的謝濟軒與覃月談好了條件,覃月去質子府殺蟬,謝濟軒將小馬藏匿的覃上柱國的屍體還給覃月。
為了防止謝濟軒出爾反爾,不說出覃上柱國的屍體藏於何處。覃月離開時,不但讓謝濟軒易容成他的模樣進樓應付水西王,還特地留下了兩員猛將看守謝濟軒。
陰差陽錯間,受水西王邀請而來,本該等待著被陳珈取悅的覃月,變成了易容成他模樣的謝濟軒。
當謝濟軒開出一百五十兩黃金的價碼後,整個大廳沸騰了,覃大將軍居然願意花那麼多錢買一個花魁的初(夜)?就他那模樣,睡姑娘還需花錢?
最先出價那權貴張大了嘴,不等把嘴閉上,另一個聲音道:“兩百兩黃金,權當本王送給覃大將軍的禮物。”
身為監國的水西王會出現在這兒實在讓人震驚,沸騰的大廳因他的出現安靜了下來。他慢慢走到覃月身邊,朗聲道:“邀月一事,本王實在愧對大將軍,眼見那麼多人來將軍府說親,大將軍都不願意娶親,顯見大將軍實乃性情中人。”
“今日能請大將軍來到得意樓,本王真的開心啊。你們還不快將綿綿姑娘梳洗乾淨送入房間,只等本王與大將軍暢飲幾杯,接下來就把大將軍交給綿綿姑娘伺候了!”
水西王話語剛落,大廳中那些權貴適時的發出了笑聲,一連串的祝福從他們口中傳到了謝濟軒耳中。
“恭喜大將軍喜得佳人……”
“大將軍威武,可別讓綿綿姑娘下不了床啊!”
“……”
覃月武功高強,整軍甚嚴,水西王一直沒有辦法在他府邸安插釘子。
當南宮裕告訴水西王他有辦法讓人混入覃府時,水西王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南宮裕的請求,為覃月量身定製了一場別有用心的宴席。
其間種種,覃月不知情,謝濟軒更不知情。
權貴們抬著酒盞圍住了謝濟軒,他笑著接受了水西王的禮物,並耐心的與身邊權貴周旋。玉釀下肚時,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綿綿就的陳珈。差一點兒,他就讓自己的女人成了覃月的人!
水西王同“覃月”說話時,他高大的身影剛好遮住了謝濟軒,陳珈只能看到兩人笑談時的側影。
她很想知道覃月為何要出錢買花魁,他不是不近(女)色嗎?
一直跟在陳珈身後的丫鬟不會給她機會,兩個丫鬟聽到水西王的話語後,直接將她架回了先前那間屋子。
屏風後方,裝有鮮花的浴桶裡水溫剛剛適合,幾個丫鬟圍住陳珈將她從頭到尾好好洗了一遍。潔白的棉布擦乾她身上的水汽後,專門有丫鬟用韻達調製出的上好精油在她全身上下薄薄地塗抹了一遍。
穿衣時,丫鬟們準備了一件看似全透的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