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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情敵
陳珈笑了。
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用一種無辜的,充滿了自信的言語對謝歡說:“你是謝家的奴才吧?濟軒若知曉你敢這樣對我,一定會懲罰你的。”
“大膽,小姐豈……”
“鎖萱,”謝歡打斷了鎖萱的話語,冷冷地說:“出去候著。”
她平靜的看著陳珈,自信的說:“你很聰明,試圖用這種挑釁的語氣來獲知我的身份。不用費心了,我會告訴你我的身份,想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死人不會說話,因為這裡是我的埋骨之地。大姐,你能不能有點創意?”
純真的面容,無賴的口吻,謝歡有些不敢相信謝濟軒竟然會為了這樣一個女人要死要活。
“我不會殺你,知道為什麼嗎?”
陳珈嘆了口氣,這樣俗氣的對白真有必要進去下去。
“我若死了,會永遠活在他心中。不死不活才是對他最大的折磨,想要讓他離不開你,最好的辦法就是告訴他,我在你手中。”
謝歡驚訝的看著陳珈,“你果然很聰明!這樣吧,你猜猜接下來我會如何對你?”
陳珈看了看掛滿刑具的房間,小聲問:“皮鞭、老虎凳、辣椒水?”
自古刑罰大同小異,陳珈口中這些折磨人的方法謝歡未曾用過,但一聽就懂。
她搖頭,“我不會這樣對你,每隔一段時間我都要讓你出現在他能夠看見的地方。你若傷痕累累,他會恨我的。”
“我想過了,對你最好的方法就是將你關在一個沒有人。沒有聲音、沒有書籍、甚至連色彩都沒有的地方,讓你靜靜地待到地老天荒。”
陳珈害怕了,這女人實在太惡毒,居然能想出關禁閉的方法。
看著陳珈發白的小臉,謝歡笑得很開心,“咯咯”地笑聲充斥了整間石室。
陳珈素來是個有仇必報之人,看著謝歡那副得意的模樣。她從地板上站了起來,當著謝歡的面兒輕盈的轉了個圈。
謝歡問:“你在幹嘛?”
陳珈道:“按你的說法,關門離去才是你該做的事情。”
“怎麼。好奇了?讓我想想,你定會隔三差五的跑來偷看我活得好不好。我若很愉快,你就會想方設法的讓我痛苦。我若很痛苦,你每天夜裡睡著都會舒適很多。”
“幾年之後。你的心思將會有大半落在我的身上。你說。究竟是你囚禁了我,還是我囚禁了你?”
“荒謬,我豈會在乎你的感受。今日之後,有關你的資訊不過是放在我案頭的一張紙片而已。藍伽羅,不要高估自己,你至多隻有一張紙片的厚度。”
吵架,這可是陳珈的強項,“哎……”她幽幽一聲長嘆。
“每天夜裡。你躺在舒適的床上,摸著順滑的絲被。努力告訴自己,這就是幸福。”
“真是可憐!”
“知道什麼是幸福嗎?我的案頭沒有紙片,也不需要知道任何煩惱,濟軒會將所有惹我皺眉的事情攔在門外。”
“春日,他僅用言語就能讓我看見漫山遍野的鮮花;夏日,他會採摘藥草讓我通體保持清涼舒爽;秋日,他給我做過老鷹模樣的紙鳶;冬日,他像暖爐一樣任我汲取溫度。”
“百米高的懸崖上,他寧可粉身碎骨也要將我緊緊擁在懷中。冰冷刺骨的水裡,他笨拙的在我唇上吸允著空氣。”
“最不敢忘的,都發生在漆黑的夜裡,他的眼睛燦如星辰,用充滿驚歎的言語讚美著我的身體,一雙大手像摩挲珍寶般愛撫過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他是貪婪的,像一個索要糖果的孩子,賣力的取悅著我所有的感官。他的優雅,俊逸,全都被揮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