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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小姐,請你放尊重點兒,好麼?我和你才認識多久,我有必要送你禮物麼?你又是我什麼人呢?”

歐陽梔梓臉上出現兩朵紅花。

“呵呵,不好意思啊!”

自己怎麼會這麼不淑女?我這也不是急於知道事情的真相麼。

海上的遊艇極速向海岸線的方向駛去,最後消失在視線內。

雖然這是陽春三月,畢竟是海邊,天氣不穩定,天空的雲朵時隱時現,調皮的和歐陽梔梓玩捉迷藏。海風不再如正午般柔和,此時便成了巴掌,狠狠地煽在歐陽梔梓的臉上,漏出紅彤彤的掌印,她不禁打了個激靈,瑟瑟的縮回了被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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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看來,你對這些還挺在行的”

“獅子很容易從樂觀開放的射手座中填平某些空虛,所以我們的搭配可得滿分,只是天性無拘無束的射手很難束縛,應適當的放鬆的寬容和了解,內心卻頗孤寂的射手,是獅子很需要的另一半。

“我說麼,原來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我看雪可每你這麼有心!”

“這哪叫有心?只不過防患於未然,細水長流而已。不過,要說心機,我可比不過你。”

歐陽梔梓繼續說:“水瓶座的人表面上和誰都能處得來,但他的內心卻很空虛,可以說基本沒有真正的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因為他們永遠帶著面具,只有在虛擬的世界,才有可能敞開心扉。只需一次,水瓶座便把一生的精力耗盡,只因執著,便落得傷痕累累。那段感情如強酸腐蝕著那顆麻木的心,穿了一個洞,再也無法彌補。”

“什麼呀!”甘淚卿似信非信。

歐陽梔梓沒理會他,仍舊自顧自地往下說:

“人們都說水瓶花心,見一個愛一個,水瓶座會哈哈一笑,說‘哪有?冤啊!’。其實心裡在滴著血,臉上卻得笑的燦爛,安慰自己‘我是誰啊!哪會那麼弱呢!’

有人說水瓶座太冷酷太自私,自以為了不起。可是誰又瞭解,水瓶座的心,容量很小,只能有一個,且不具修改性。除了那個人,其他所有自動歸為一種程式。

因為無法虛偽,所以甜言蜜語都吝嗇給予。因為天真,所以至死之前仍在等待。因為沒有勇氣,所以眼睜睜放手真愛無能為力。水瓶座的人,一但受到傷害,就會把心層層包裹起來,很難再開啟。即使受了傷,他們也會很瀟灑的說再見,用堅強來掩飾脆弱。看起來總是很堅強,卻會在夜晚一個人躲在被子裡哭泣。”

“你也太信以為真了吧?”甘淚卿不耐煩的說。

“你不信?那就等著瞧吧”歐陽梔梓意味深長的把頭扭向窗外,注視著不遠處紅色的賓士的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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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列車上寂靜無聲。說笑了一天的人們都匆匆睡去。

有的男人睡不著,起來點根菸頭,手裡玩著打火機。

有的女人睡不著,爬起來,穿上衣服呆呆地看著窗外。

歐陽梔梓睡的很安穩,口中發著輕微的呼吸聲。

甘淚卿從左側翻的右側,從右側翻的左側,他睡不著。“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自言自語。可他並不知道這來源於何處,更不知道會發生在可憐的茜雪身上。這真是個不眠之夜啊,他想起高中學的一篇課文《花未眠》,裡面有一句這樣說‘事物好不容易如願表現出來的時候,也就是死亡。川端康成看著夜間開放的海棠花,不由哀嘆道:它盛放,含有一種哀傷的美。’

“你嘀咕什麼呢?大半夜的”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