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關係,所以立刻擺出一副虛心求教的表情看向陸澤鍇:“陸先生,關於餘舒的事情……”
陸澤鍇打斷她:“叫什麼陸先生,跟陸庭一樣叫大哥。”
溫眠:“……大哥。”
陸澤鍇終於滿意:“餘舒那邊不是沒行動,是沒法行動。她手上的合約馬上要到期,新合約又還沒簽,所以她現在完全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狀態。她那個乾爹賈白倒是有心想幫她,不過他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餘舒沒去找過你?”
“打過電話,不過我當時在國外,直接讓秘書推了。後來她好像又去我公司找過我幾次,但我哪裡有那個閒工夫見她。說到這個我還好奇了,餘舒怎麼會知道是我在背後搞的鬼?”
陸庭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magnifi雜誌的主編傅景雲你知道吧?餘舒之前偷拍過我跟溫眠的照片,想讓magnifi雜誌偷偷爆料我跟溫眠的戀情,不過我讓傅景雲把照片扣下來了,順便讓傅景雲跟餘舒說,是你讓人把照片扣下來的。”
陸澤鍇比他還要面無表情:“……你倒是一點都不客氣。”
這頓飯在一種詭異的氛圍中開始,又在一種沉默的氛圍中結束。陸澤鍇離開包廂之前,順手給了溫眠一張名片,溫眠原本還以為是陸澤鍇的名片,接過一看卻是企宣部負責人的名片。
面對溫眠不解的眼神,陸澤鍇難得耐心地解釋道:“你不是要接我們公司旗下的化妝品代言嗎?企宣部那邊我會跟他們交代一聲,等你腿傷好了,直接讓你的經紀人聯絡名片上的負責人籤合同就行。”
溫眠頭一次走後門,而且還走得這麼順利,內心難免惶恐,不過語氣倒是鎮定:“謝謝陸先……額,陸大哥,我會好好表現的,不會讓你失望。”
陸澤鍇驕矜地點點頭:“不用太擔心,雖然我用你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陸庭,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你很適合。畢竟你形象健康,在年輕人中也很受歡迎。而且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因為你代言我們家的化妝品而造成產品滯銷,我也不會把賬算到你頭上的。”說完狀似無意地看了陸庭一眼,飄走了。
陸庭等陸澤鍇的身影消失在包廂門口,才笑著問溫眠:“接下來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或者是想做的事情?”
溫眠拍拍腿上的石膏:“想回家休息。”
陸庭隨意地將胳膊搭在溫眠身後的椅背上,然後貼著溫眠的耳朵輕聲說道:“回去可以,不過在此之前,先叫聲哥來聽聽。”
溫眠:“……”這兩人還真是親兄弟,都很喜歡被人叫哥哥。
陸庭耐心等著,一副溫眠不叫就等到天荒地老的表情。溫眠這些日子一直處於下風,只要陸庭一起逗弄她的心思,她必然要被陸庭調戲到臉紅心跳說不上話來,正所謂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此刻一見陸庭又露出那副狐狸樣,溫眠突然就起了反調戲陸庭的心思。
她先是伸出食指挑起了陸庭的下巴,隨後湊過去對著陸庭的耳朵吹了口氣,然後壞壞地笑著說道:“這樣的稱呼,難道不是應該留到新婚之夜在床上的時候再叫嗎?”
陸庭的耳朵刷地一下紅了個徹底,隨後,整張臉都紅了。
溫眠看得又好氣又好笑,突然就理解了陸庭為什麼那麼喜歡逗她。因為看著喜歡的人在自己面前手足無措,真的很有趣。
接下來的整個開車過程中,陸庭都很安靜,但那張臉的熱度卻始終居高不下,不知道是還沒從溫眠給他的刺激中恢復過來還是因為一直在腦補著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溫眠被他這副狀態弄得驚魂不定,時不時地從副駕駛座上偏頭過去看他。
車子駛進溫眠所住的小區,溫眠終於想起之前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問陸庭:“你吃飯之前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