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疼?”
溫辭剛要將一個大雞塊塞進去,嘴都張開了,聽到這話,嘴合上了。
“不疼呀。”溫辭眼眸亮晶晶的,像是含著水,“你很疼嗎?”
江聿風:“……”
認真計較的話,昨晚江聿風一共用了六個避孕套,溫辭後面一直哭,哭得嗓子都啞了,什麼都叫不出來,只能像小貓咪那樣嗚嗚的埋在被子跟枕頭搭建起來的一個小窩裡。
雖然哭,但吃得還算高興。
痛苦不見半分。
雖然江聿風剋制過了,但也不應該。
溫辭看著他那沉思,嚴肅到好像在分析圖紙的表情,心有慼慼:“怎麼了嘛?真的很疼嗎?”
江聿風慢條斯理的撐著腦袋,微微一笑:“你這樣顯得我很沒用。”
溫辭一愣,放下筷子,開始解開衣服的扣子,敞開鎖骨那一片顏色斑駁的面板,“不會呀,你牙齒好尖,你看我胸,還有那個地方。”
眼見著溫辭要起身脫褲子了,江聿風按下他的肩膀:“吃飯,我知道,已經上過藥了。”
“就是就是,我只是不疼,不代表沒感覺。”溫辭對他笑,絢爛如煙火,“因為是你,我才覺得沒啥事。”
這話特別中聽,江聿風忽然發現他很喜歡聽溫辭說話,不管是什麼內容,誇他的也好,罵他的也好,溫辭都說的很對。
吃過飯後,還是要再檢查一遍,腫了怎麼可能不疼,江聿風懷疑溫辭在說話,但溫辭甚至開心在他面前扭了下腰:“哇塞,好神奇,真的不疼。”
溫辭眼睛都亮了,表情變得很正經:“原來我真的是天賦異稟。”
江聿風低頭親著他喋喋不休的小嘴。
沉重又空閒的期末周來臨了,一般到這個時候都已經沒什麼課程,基本就是在等考試。
溫辭只需要準備好考試的科目,對他來說沒什麼難度,對江聿風也沒什麼難度,都是理論,說白了,只要背下來就好,江聿風跟他說,設計除了某些建築規範要死記硬背,其他可以在實踐中出真知。
不過因為臨近過年,江聿風反而要更忙些,雲安和跟程河已經在設計院那邊忙的暈頭轉向,a工地那專案他就沒時間去現場整理資料,只能拜託江聿風去一趟,還要住一晚上。
其實按照工作進度也不用逗留一晚,白天就能整理好,但那地方實在是太遠了,要跨市,一來一回太趕,索性留宿一晚。
溫辭想跟著去。
但那是工地,附近方圓十里都沒有一個好一點的酒店,江聿風在手機查過,近一點的地方也就一間評分不高的民宿,環境和衛生程度可能還沒有工地安排的房間好。
不管怎麼樣,江聿風都不太願意溫辭受這種委屈,儘管他以後也要經歷這些,但絕不是現在。
江聿風沒有第一時間答應,溫辭正在為自己的能跟江聿風出去而高興,他立刻就察覺到什麼:“啊……你不想我跟著一起去。”
江聿風隨意翻開一本書,上面的筆記密密麻麻的:“又不是出去旅遊,你想的話,以後也有機會。”
溫辭不高興的看他。
江聿風用書擋著臉,被溫辭用爪子扒拉開:“不行不行不行,我就要跟你一起去,我不會打擾你的,最多我帶本書過去看,我還能自己玩手機,工地很危險嗎。”
“鋼架工地,應該會有釘子之類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