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許還不曉得田岡健次已被抓捕之事,想必對於山組目前所處的生死存亡之境也一無所知。既然不知情,也就無需向其言明。
倘若告知真相,以鍾小星對這個女子的瞭解程度,她極有可能會自我了斷。於是,他嘴角輕揚,似笑非笑地說道:“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們這兒並不缺一雙筷子。你若緘默不語倒也罷了,可以繼續留在此處;但需注意,我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像你這般風姿綽約、風韻猶存的佳人,想必不少人都心懷覬覦吧。”
原本期望透過此番恐嚇能讓甲賀茜心生畏懼,豈料她僅微微一笑,便目光如炬地凝視著鍾小星,緩聲道:“哦?是嗎?那麼帥哥,你是否也心存覬覦呢?若是如此,此刻即可動手,我保證絕不反抗,甚至會盡心盡力伺候好你。”
該死!鍾小星頓時語塞,萬沒料到甲賀茜竟會如此回應。這究竟是她的肺腑之言,還是有意嚇唬自己呢?他自然不會輕易嘗試,而是霍然起身,轉身準備離去。
看到鍾小星準備離開,甲賀茜的嘴角微微揚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眼神中也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輕鬆和解脫。然而,這一切微妙的變化並沒有被鍾小星所察覺。
當他走到門邊時,停下來轉身說道:“希望你能深思熟慮一番。雖然我知道你們櫻國的人思想比較開放,但抱歉的是,我對你完全沒有任何興趣可言。而且我要提醒你,我並不怕你尋死覓活,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所以,今晚給你足夠的時間去思考,如果明早你仍然不肯合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到時候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甲賀茜靜靜地凝視著鍾小星漸行漸遠的背影,毫不畏懼地回應道:“不必等明天早上了,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保持同樣的態度。你若真有什麼手段,儘管施展出來好了!”她的聲音堅定而果斷,彷彿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準備。
鍾小星沒有再說話,他甚至都沒有多看一眼甲賀茜便徑直離開了房間。
隨著房門關閉,甲賀茜渾身一軟,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一般,她直接躺在床上深吸一口氣。她這也是在賭,賭鍾小星不會碰她,畢竟她深知對方是華國人,而華國人與櫻國人有著本質上的不同,如果換作是櫻國人,她是萬萬不敢用那種語氣去賭的。
好在她賭對了,但一想到鍾小星臨走前說的話,她又開始擔憂了起來,明天等待著自己的將會是怎樣的折磨呢?
她其實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如果最終無法獲救,那麼她唯有選擇自殺這條路,因為身為一名忍者,她們所接受的第一堂課便是忠誠,所以她決不能做出背叛田岡健次之事。
她緩緩抬起頭,目光凝視著那扇被焊死的窗戶,突然間自言自語道:“健次君,你是否會來拯救我呢?亦或是你此刻正四處找尋我,卻苦尋無果呢?倘若真是如此,想必你一定心急如焚吧。”
回到房間,鍾小星看到郭婷宣正坐在沙發上,敲擊著電腦。
當她看到鍾小星迴來時,她問道:“怎麼樣?你有沒有從她那裡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我早就告訴過你,她的嘴巴很硬,不會輕易透露任何東西的!”
鍾小星無奈地嘆了口氣,坐在沙發上說:“是啊,我嘗試了各種方法,但她始終不肯開口。看來我們需要尋找其他途徑來獲取情報了。”
郭婷宣點點頭,表示同意:“確實如此,這可能會比較困難。對了,剛才我和文局通了電話,他說那個關鍵人物已經逃回臺灣了。這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因為我們的制導系統可能需要進行研究升級。但這種事情並非一蹴而就,需要時間和精力。目前,我們的防禦系統正面臨著嚴峻的考驗。”
鍾小星皺起眉頭,思考片刻後說道:“也許情況並沒有那麼糟糕。即使他們拿到了相關技術,也需要時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