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成一片。生命在輝煌中,青春在跳躍。
熱潮漸退,兩人仍緊緊地擁抱著躺倒。黑暗中,逸雲輕吻著她的粉頰,用幾不可聞的溫柔輕話說,道:“親親,原諒我,我無法剋制情……真該……”下文沒有了,大概已被她吻住了。
片刻,響起了她沉醉的呢喃:“哥,是我不好,不要輕視我啊!……”也沒有下文。
良久,他的語言又響:“親親,你發現水火相濟後,我們的功力是否增進了許多麼?請運氣行功一試。”
“冤家,這時怎能行功?這種異象我已感到了。不用試啦!”她吃吃媚笑,親他一親。
他溫柔地輕撫著她,在她耳畔輕吟道:“情深似海,永結鴛盟。笑問春風,幾番輕度玉門……”
“你……你這壞蛋!不堪入耳……”她搶著笑罵,在他肩上輕咬一口,一手輕推他在胸前肄虐的虎掌,膩聲笑。
兩人溫存片刻。姑娘突然訝道:“哥,那是什麼聲音?”她這時才發覺鼓翅聲和尖鳴聲,真可說樂昏了頭啦!
“我也不知道,是那怪獸頭上的東西。”
“什麼怪獸?”
“我也不知道,我給了它一劍,還躺在那兒呢?”
“啊!我竟然不知道……”
“你正在真氣攻開生死玄關之際,當然不知道。要沒有伏鰲劍,我們都……”
“劍呢?”
“在怪獸額內。親親,我們起來瞧瞧是什麼怪物,恐伯重量不下千斤,它那對眼珠子大有用場哩。”
他坐起身軀,將姑娘扶起,還未站穩,姑娘突然“哎……”一聲輕叫,腿向下一挫。
“親親,怎麼了?”他惶急地問,將她摟住。
她嗯了兩聲,吞吞吐吐地怨道:“都是……都是……你不好,好難……受……”
逸雲恍然,柔聲道:“我找顆雪參寒魄回生丹給你服下,就可止住疼痛了。”
他抱著她,在百寶囊中摸出小玉瓶,百寶囊有防水油綢做內層,水無法滲入。
他做出一粒雪參寒魄回生丹,納入她櫻口之中,說道:“運功助藥力行開,哥助你一臂。”
雪參寒魄回生丹,可生死人而肉白骨,些小生理上的輕疼,他竟然不惜暴殄天物,小題大做。他一手按在她滑不留手的丹田下,輕輕地揉動。
片刻,她甜甜一笑,輕推他的虎掌,膩聲說道:“膩人,討厭!”她掙扎下地。
“親親,可好些了?”
她在他額上一點,給了他一吻作為回答。
逸雲去摸火摺子。姑娘去摸衣衫,她手一觸衣衫,驚叫一聲,突然縮手不迭,
“黛,怎麼了?”逸雲急叫。
“糟!這衣衫怎麼這樣冷?不能穿啊!”
“潭名寒水潭,陰氣特重,穿不得,等會兒用火烤乾,才可穿著。這裡只有你我兩人,親親用不著怕我啊!”
“啐!胡說。”她嗔他,其實她哪還怕他?
逸雲一笑,摸著火摺子,“擦”一聲,火光一閃。
姑娘又是一聲驚叫,趕忙背轉身軀蹲下了。
逸雲一面拔出紫電劍,向洞口怪獸走去,一面笑說:“親親,跟在我後面,別怕我,我可以做到非禮勿視。”
姑娘只好跟著,她不願離開逸雲身畔。不久,她逐漸消除了羞窘之態,反正兩人已經合體,小冤家那雙又愛不羞的手,早已在她身上撫擦遍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唯一今她窘極之事,就是無法清除下體的斑斑落紅。
火摺子一近怪獸,逸雲倒抽一口涼氣,說道:“好險啊!要不是這一雙吸血神蝠擾亂怪獸的視線,我們定然身入獸吻,好險!這一來,我們有福了。”
姑娘膽戰心驚上前問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