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飛膽破的震顫,擊醒了夢癔中的霞水笙,他睜大眼睛環視四周,這不過是他睡覺的屋子,哪來的強盜? 這個奇幻意境幾乎整夜陪伴於他的腦海中,有鼻子有眼,就跟在看一部電影,剛才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我穿越了? 口渴得很,弄了杯溫水喝了,覺得不過癮,又拿過幹爺爺送給他的沙果酒,自斟自飲,順便還嚼幾粒袋裝五香花生,做下酒菜了。 莫不是我前世的經歷重現。霞水笙暗自嘀咕著,不然不會這般清晰和連貫,一連兩氣都是同一個故事過程,若不是我被嚇到了,興許還在那個夢裡。 想到這兒,霞水笙不敢閤眼了,他怕一旦他睡了過去,又會回到前世,多麼不可思議,又是多麼可怕啊! 窗外的雨沒有停,房簷低落的滴答聲緊湊而密集,想必是雨又下大了。怎麼搞的,三月就來了連雨天,這地球不會轉到跟南方的經緯了,不然這個時候不該陰雨連綿? 顧自揣度一氣,霞水笙深信不疑,夢裡的意境興許是冥冥中的記憶儲存恣意輸出,宛若那就是曾經經歷過的事實。 如此推斷過了,他就不那麼害怕了,反正都是前世的事,就相當於回憶往事,不疼不癢,更無痛苦,犯不上再糾結不休。 有隻貓在門外叫,其聲音像似在哀求,該不是下雨了,沒處躲雨,貓到門口雨搭下了吧?霞水笙過去拉開門栓開了門,果真有隻黑色乳貓趴在那裡瑟瑟發抖,身上的毛都被雨水濺溼了。 ”進來吧,”霞水笙把它放進屋,小黃嘚瑟地湊過來,嚇得小貓直呲牙。 ”回去!”霞水笙呵斥道,伸手抓起小貓進屋放到炕上,拿過一條毛巾給它擦拭身上的毛。 ”有意思,”霞水笙笑了,”這一貓一狗給我作伴,省得我孤獨了。” 腦子裡想事,又加上枉自給夢境下結論,霞水笙異常興奮,由此酒興被啟用,一連喝了幾杯,權當色酒喝了,一點也不擔心會醉。 意境的奇幻演繹,豐富了我創作的源泉,霞水笙心想,這也為我創作提供了切入點,現代與穿越並軌呈現,不怕寫不出東西了。 這時霞水笙又急切地想做回他的夢,想知道其後又發生了什麼,酒為他助力,躺下後他又來到那個節骨眼上…… ……喬宏業怎能容忍夫人被砍,衝過去要與其拼個你死我活,正在這功夫,二夫人胡云娜說話了,”夫君且慢,你退後,我來伺候他們幾個……” 喬宏業猛的愣住了,胡云娜要幹什麼,她這個弱女子可不是他們的對手,逞能也要分個時候,喬宏業仍未退縮半步。 就見胡云娜嗖的騰起,右手在空中一抖,一屢寒氣直逼持刀彪漢,瞬間他定住了,其他兩個強盜驚悚不迭,險些癱倒在地。 ”把錢袋給我留下,”胡云娜戾氣發話,冷聲入骨,把拿著錢口袋的歹徒嚇得一激靈,乖乖放下手裡掐著的錢口袋。 ”趕快給我滾,”胡云娜又發聲了,再不走小心你們的狗命。 那兩個強盜架著舉刀的同夥灰溜溜地跑出漁夫家,此時屋裡的人都鬆了一口氣,喬宏業上前扶著二夫人道,”你這是啥時練的功夫,太讓我意外了?” ”夫君,”胡云娜說,”你休了我那幾年,我整天鬱悶,偶遇一道士,他向我傳授了武功秘籍,我每日習練,終得此功,平時我密藏不露,就是謹遵道士真言,非危難時莫用。” 接下喬宏業夫妻加快用餐節奏,吃完立馬走人,尋得一大客棧投宿,免得那夥強盜糾結更多歹徒捲土重來,好漢不吃眼前虧,走為上策。 遭遇這等事,讓喬家三口心裡不再踏實,幾人一商量,世道動盪,還是打道回府,到了家裡,也就安生了。 在車站等車期間,大夫人提議去一趟坤城拜訪一下喬一水,認識幾年了,還不曾登門,說定後,去商鋪買了地方特產帶著,初次拜訪怎好空手呢。 晚上在飯館吃了便餐,坐夜間的火車,在候車室大夫人寇淑對二夫人胡云娜說,回去後你也教教我,有本事最不濟可以防身,關鍵時刻可自保。 ”大姐,”胡云娜說,”這個我怕是不能教你,弄不好走火入魔,那不等於我害了你,使不得的。” ”我當時看到強盜向我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