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還有一個叫平澤印的,他的門房周順,還有一個資本家喬一水等等,不少人呢,你看我都能記起他們都是誰,你說這是咋回事?” ”這個情況算什麼呢?”幹爺爺思考著說,”做夢不是什麼稀奇事,可是像你說的,連貫性做一個夢,還能記住名字可不多見,該不是你前世的經歷在記憶裡復活了?” ”我也納悶,”霞水笙憂慮地說,”我看過穿越的小說,說一個人穿越到現實之前的什麼什麼年代,時隔幾百上千年,難道世上真有穿越這回事,不都是編的?” ”你說的也太玄乎了,”幹爺爺說,”夢裡的經歷別當真,都是唯心的東西,醒了就無影無蹤了,有的夢醒來還能記得也是有的,我可說不好咋回事。” ”那你給我號號脈吧,”霞水笙請幹爺爺為他把脈,心率軌跡是否有異常。 ”我估摸是你肝火太盛,夜裡才會有夢常陪伴,”幹爺爺說,”走,我帶你採點野菜,準備出發……” 霞水笙突然開悟,幹爺爺說的有道理,肝火大了人就好做夢,其二是他每日服用草藥,是藥三分毒,藥理作用於臟器,也會傷及到某臟器,興許就是肝火旺盛所致,不如隨幹爺爺弄一點野菜吃便可解呢? 老爺子雖然八十多歲,身子板硬朗著呢,霞水笙很難與他並肩而行,緊跟不迭,累得他氣喘吁吁。 幾日的雨水外加陽光普照,成片的野草為大地換了綠裝,幹爺爺這挖一棵,那挖一棵,嘴裡還叨唸著野菜的名稱,其中婆婆丁和曲麻菜,霞水笙是認識的,還有一種叫茵陳的野菜跟艾蒿近似,他們也採了一些。喜歡不會低頭的小草()不會低頭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