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長,興沖沖地掀開轎簾,見轎裡果真坐著一位蒙著紅蓋頭、流光溢彩、婀娜動人的新娘,不禁喜得心花怒放,立刻令兩員副將王七、七八去扶新人下轎,他自己則走入內室,脫了衣裳,單等著王氏兄弟將新娘送進來,好好地享受一番
沒想到等了半天不見王氏兄弟扶新人進來,他正要出去催促,卻見那新娘已經自己走了進來。喜得他連叫道:“美人,你快點啊。”赤條條便要去摟抱那美嬌娘。
沒想到那新娘突然扯掉了紅蓋頭,手中一把滴著血的尖刀一下就逼到了他的喉結上……
王仁貴大吃一驚,那剛挺起的陽器迅象霜打了的茄子,一下子蔫了下去:“你,你是誰?”
“你姑奶奶楊賢寶!”
“啊?來人啊……”
“你扯破喉嚨叫吧,你就是叫到明天,我敢保證也不會有一個人來!”賢寶冷笑一聲道。
“你你你……你把他們都殺了?”
“不多,只殺了兩個王八。”
王仁貴一雙小眼睛驚慌失措地轉動著,忽然往門口一指道:“你看不是有人來了?”趁賢寶一個下意識的偏頭動作,他突然將喉結從賢寶的刀下掙了出來,轉身欲逃——早被賢寶一把拎住,象拎小雞一樣擲在地上……
王仁貴被擒,他的手下的二萬人馬竟不戰而全部投降,至於王七、王八兄弟,早在他們掀開轎簾的那一剎那就已經被賢寶砍下了腦袋!
這正應了色字頭上一把刀!
好色者足戒!
然而賢寶卻沒有殺王仁貴,還將他給放了,說是等抓住了趙升、朱國文再一塊兒殺。
趙升氣得目瞪口呆,大罵王仁貴笨蛋,貪色誤事!那楊賢寶是何許人?那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你竟敢對她起色心!那楊賢寶是美若天仙,可那是你能色的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王仁貴一路失魂落魄逃至此,不僅混得象個流浪漢,更失了聲,此時有苦難言,只有唯唯喏喏捱罵的份。
趙升還在破口大罵,朱國文聽到訊息也趕了過來,急問是怎麼回事。
趙升氣急敗壞道:“姓王的笨蛋愚蠢,好色也不看地方,白白丟了兩萬人馬,如今楊賢寶的大軍即刻就到,我軍馬上就有滅頂之災!”
朱國文沉吟道:“既然這樣,為免遭到城裡城外的兩面夾擊,我軍應立刻向臺中方向撤退!”
趙升無奈道:“看來只有這麼辦了。”
幾個時辰後,臺南北郊二十里的曾文溪南岸。
趙升、朱國文和換了乾淨衣裳、恢復了人樣、仍有一絲驚悸的王仁貴站在河岸上,看著混亂計程車兵趟水渡河。
趙升皺著眉頭道:“這條河平時有多深?”
趙升的弟弟趙本三道:“有**尺深。”
古時的一丈相當於現在的七尺,換算成米,**尺也就相當於現在的兩米多。兩米多深的水固然不算特別深,可要想徒涉也是根本不可能的,只有藉助行船或者架橋。
而現在水深不過及膝,竟然可以可以趟水而過,這豈不是怪事?
這時,五萬趙軍正爭先恐後地趟水過河,場面混亂不堪。
趙升預感到情況有些不妙,急令朱國文趕快過河,組織好過河的人馬搶佔對岸有利地形,其餘人馬立即停止過河,暫扎岸上待命;又令趙本三率領五千人馬向河上游搜尋前進。同時命人隨時監測河水深淺。
兩個時辰後,趙升得到綜合探報:河對岸三十里範圍內沒有現敵情,朱國文已渡過河的一萬人馬紮在一個有土圍防護的營地;可上游二十里範圍內也沒有現敵情或臨時築成的攔河水壩;河水水位一直沒有變化,隨時都可趟水過河;臺南城中已有了動靜,王大力的部隊可能很快就會動進攻;臺南城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