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身歷此事,自然對其中的關竅知道不少,來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這件事,大家都是直爽人,我也就不繞圈子了,乾脆直說了吧。”
李易將陳清面前的茶杯向前一推,道:“我洗耳恭聽。”
陳清這次大大的喝了一口,道:“我從頭說起吧,吳明宇能有今天的地位,當然有他自己的作為,但是一早,那是靠著他的岳父羅殿章。
羅殿章確實是廣省公安廳副廳長,正如李老闆心裡所猜到的,羅副廳長和我們陳副廳長,嗯,之間有些利益上的衝突。”
李易笑道:“不知道廣省公安廳廳長是不是出了問題?”
陳清自嘲的一笑,道:“李老闆快人快語,原來的馬廳長正在重病中,胰腺癌晚期,怕是不行了。”
李易心道:“這種事倒不奇怪,可是看來要把我卷在其中,這可如何是好?”
陳清繼續道:“現在省公安廳有資歷的就只有陳、羅兩位副廳長。要論資本,他們不相上下。於是……”
李易搶著道:“於是要想知道誰能笑到最後,就得看對方是否有失誤。”
董川似乎不經意的用胳膊拐撞了一下李易,李易卻裝作不知道。仍然一臉笑意的看著陳清。
陳清似乎有些尷尬,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道:“不錯,只有叫對方出事,自己這一方才能上臺。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李易道:“那我再冒昧的問一句,陳秘書和陳副廳長之間……”
陳清似乎有些不悅,冷冷的道:“陳副廳長是我叔叔。”
李易嘻嘻一笑,道:“收到,請接著講。”
陳清咳嗽一聲,道:“吳明宇的案子其實不小。不過羅副廳長能量也不小,他想把吳明宇調到外省,他在外省自然有相應的關係,想把這件事大事化小,當然最後也極有可能小事化無。
那麼,陳副廳長自然不想放過這個機會,我們已經詳細的調查了,我知道,李老闆親身參與了這件案子的全過程。
而且李老闆身邊還有一位小姐。好像叫梁小好吧,她以前是朱長有的人。一定知道很多chūn風樓內部的醜事,自然也就知道吳明宇的醜事。
我的目的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以李老闆的聰明才智,應該能猜出來我的意思。
很快,陳副廳長就會暗中知會海州的高層,正式開庭審理這件案子,同時也請了很好的律師,我們聽說李老闆還有途徑可以引起國際上的關注,那就更好了。只是……”
李易哼了一聲。道:“只是缺一個人證,是吧?”
陳清道:“不錯,梁小姐應該出庭作證,那吳明宇就沒有機會翻身了。如果這件事辦的好,還可以把羅副廳長也拖下水。
你放心,陳副廳長是重感情的人,只要這事辦成了。我們必有重謝,到時候李老闆在海州可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李易毫不掩飾的把眉頭皺了起來,道:“陳清。你應該知道吳明宇暗地裡是幹什麼的吧?他明著是公安局長,可是同時也是黑社會,他進去了,可是他的手下還在,他小舅子胡金全還在,如果我答應你叫小好去當人證,那她的生命安全怎麼保證?”
陳清冷冷的道:“李老闆,我今天來本來是請你,而不是逼我,但是你說的話,倒好像是我的不是了。
梁小姐當此大事,不由得她來選擇,你放心,這個風險不會很大,我們會派人保護她。”
李易道:“哼,如果你瞭解我的話,就不會說這種話,如果說保護,我自己就足夠了。不需要外人,那樣反而不安全。
可是這事一但進入軌道,那就不是審案那一天的風險,前前後後不知要有多少麻煩,除非你們能把吳明宇一干人等全都幹掉,不留一個。”
陳清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