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酥酥的,估計是喝酒喝多了的緣故,當下不再多想,打車回家。
李易坐在計程車上眯著眼睛睡覺,越來越覺得噁心,卻又吐不出來,而且身上像是有蟲子爬似的,李易心裡一動,就知道不妙,摸了摸脈,感覺脈搏洪滑浮數,忙把五犀蠱珠拿出來,含在嘴裡。
過不多時,李易感覺舒服了一些,可是沒過幾分鐘,原來的感覺又來了,這一次五犀蠱珠一點作用也沒起。
李易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從小腹往心裡鑽,那種感覺並不是疼,而一種痠麻,酸的叫人牙根發緊,李易忍不住呻吟了幾聲。
那司機道:“哥們,你怎麼了?”
李易喘著粗氣道:“沒你事,開車,快一點。”
哪知那司機卻yīn惻惻的笑了兩聲,道:“你說話可不大客氣呀?身上不大舒服吧?”
李易一愣。道:“你是什麼人?”
那司機吱的一聲,把車停了下來,回頭一笑,道:“我想你是不會記得我了。”
李易強打jīng神看著這人,忽然心裡一閃,登時想了起來,大聲道:“你是周廣成!”
那人正是周廣成。聽後哈哈大笑,道:“李易,好久不見了。東秀現在正在等著你,我很想看看,你到底害不害怕。”
這時車子四周一下子出現十幾人,手裡都拿著槍對準了車裡。李易有心抓住周廣成,但是司機和乘客之間有塑膠隔板,這種東西很有韌xìng,一時間是打不破的。
周廣成這時已經下了車,李易頭暈目眩,心神難支,只好不動。把真氣運到雙掌之上,留待有機會再發招。
天上下起了細細的小雨,這時車子停在十分僻靜的地方,只見黑暗中有人打著雨傘,推著一輛輪椅慢慢的靠近。
輪椅上坐著一個人,年紀不大,面目清秀,不過十分削瘦。正用一雙冰冷的眼神看著李易。
李易本來不會認出這人是誰,不過既然認出了周廣成,那輪椅上這人是誰李易也就一下子都想起來了,正是那個劫機的夏東秀。
當初夏東秀為了救他哥夏東閣,支援了一架飛機,李易當時正跟黨天宇在飛機上,一番激烈的打鬥之後。夏東秀腿上中彈,成了殘廢,飛機也險些墜毀。
後來飛機迫降,周廣成的哥哥周廣賓帶著人來支援夏東秀。總算是李易把手機引爆了,這才逃離現場。
事隔多年,沒想到現在又跟這些人遇上了。
夏東秀被人推過來,推輪椅的那人李易認出來了,就是周廣賓,這些人都是新月亮的人,看來今天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李易強穩心神,準備做最後一搏。
只見夏東秀被推到車旁,和李易對視片刻,道:“李易,還記得我嗎?”
李易道:“這不是阿秀嘛,怎麼,你成殘廢了?”
夏東秀臉上閃過一絲怒sè,但隨即趨於平靜,淡淡的道:“膝蓋上中了一槍,大夫說我這輩子都不能站起來了。你心裡很高興,是嗎?”
李易道:“高興談不上,不過你這種瘋狂的人,能有這樣的下場,我其實還是感覺老天有眼。”
周廣成道:“李易,你死到臨頭,還敢這麼囂張?”
李易笑道:“既然是死到臨頭,為什麼不囂張一下?”
周廣賓道:“阿秀,老二,別跟他廢話了,時間緊,這裡是他的地盤,要是他的手下人過來就麻煩了。”
夏東秀點點頭,道:“李易,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周廣成向手下人一揮手,立刻過來兩個人,把車門開啟,伸手來拉李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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