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皇后因為心虛自己說出了事情的始末。等到父皇找我們的時候,我們早已到了菱寒,我流浪了三年,父皇才找到我的……”
雪傾第一次感覺到景睦南眼底的悲傷,想必他經歷的苦難更深,畢竟要一個那樣年紀的男孩,把尊嚴踩在腳下去向別人乞討,實在是件殘忍的事情。
“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雪傾突如其來的這句話,著實讓景睦南愣了很久。“你是說……”
“我是說,清風要幸福!”她笑中帶著眼淚。
“我……我會等……”景睦南開心的像一個孩子,“檸兒,我會等你,我一定等你!”
雪傾笑笑站起身,“我困了。你揹我……”
話音一落,她就穩穩地落在了他的背上。
月光將兩人的身影拉的很長。
在他們的背後,青衫落拓的玿言庭默默地轉過身。清檸兒,其實我想跟你道一句抱歉,抱歉冤枉了你,也抱歉利用了你……
“偶爾我真的不懂你,又有誰真懂自己。往往兩個人多親密,是透過傷害來證明。像焦慮不安,我就任性。怕洩露你怕,所以你生氣……”他的耳畔聽到她淺唱低吟。
他聽不懂的曲調,可是他分明感覺到她聲音裡的酸澀。她還在想著玿言庭嗎?
景睦南感覺到有一滴冰涼的液體滴到自己的面板上,她哭了?
雪傾,其實很想這樣叫你,可是這個名字是屬於玿言庭的,所以我有時候寧願欺騙自己,你是清檸兒,你再也回不去原來的身份,原來的生活……
我可以傾盡天下,若是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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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寒國。皇宮。宣政殿。
太后坐在右側,斜看了一眼刑駿逸,若無其事地端起几案上的清茶,“皇上最近好像經常逗留在宸妃的錦繡宮。”
刑駿逸不答話,兀自端起茶盞啜飲了一口清茗。
“哀家不是怪皇帝,”太后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刑駿逸總是避著自己,都快大半年過去了,除了正常的請安他似乎都不怎麼願意隨自己說話。
既是他不願,只好自己開口丟擲話題,“宸妃得寵,可是這多年來都無所出,實在是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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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學 。dawenxue) 既是他不願,只好自己開口丟擲話題,“宸妃得寵,可是這多年來都無所出,實在是說不過去……”
“皇奶奶,逸兒記住了。大文學。dawenxue”刑駿逸的嘴裡漫不經心地溢位一句話,這昏庸皇帝做得真是累。偏偏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骯髒。懶
太后優雅地放下杯盞,拿了帕子掖了掖嘴角,“逸兒,菱寒的大統不可亂,宸妃若是有所出自然是再好不過,若是再這樣一點訊息都沒有。哀家擇日就幫你擴充後宮!”
刑駿逸心中一記冷笑,大統不可亂?多麼可笑的一句。他睥睨了一眼太后,“兒臣不是很急,何況不是有皇叔嗎?”
太后一記拍案,“這天下,是何人的天下?逸兒,哀家最後一次警告你!宸妃日後如何,就看你的意思了!若是你再沒有一個後繼人,那來日,你這天下如何坐的穩當安心?”
侍衛匆匆地跑進來,因為太急差些就跌倒在殿上,“太……太后娘娘吉祥!皇上吉祥!”
“何事如何匆忙?”太后端著身子,嚴肅地板著臉,滿是不悅,“這是大內,如何這般無規矩地莽撞?”
“太后娘娘恕罪!太后娘娘恕罪!”侍衛連連地磕頭請罪。
“說吧。”
“玿王爺戰和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