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漓攏著雪傾的發,觸到她眼角的溼熱。大文學。dawenxue他忽然感覺有些心疼。
“不許拜——”凌空而下的一句話,讓蕭漓的動作停在當下。
蕭漓黑瞳微眯,看著忽然出現在喜堂前的玿言庭。
“你幹什麼?”景睦南一步上前,“玿言庭,這裡不歡迎你!你給我滾!”
“景睦南,這就是你所謂的愛雪傾?”玿言庭看著倚在蕭漓肩頭的雪傾,質問道。
“玿言庭,你有什麼立場站在這裡?雪傾會變成這樣是拜誰所賜?雪傾生病的時候,你又在哪裡?”景睦南氣沖沖地對著玿言庭咆哮,手一指他背後的汀蘭,“你一直守在別的女人身邊,什麼時候看過雪傾一眼?”
汀蘭走上前,將玿言庭拉到一邊,“言庭,算了。”
她的聲音出奇的嘶啞,前些天玿言庭帶著她特別尋了民間神醫,好不容易讓汀蘭開了口,雖然聲音再也回不到原來的樣子,可是能說話已經很不容易。
“景睦南,我發誓,雪傾醒來一定不會原諒你這麼做!”
“哼~~”景睦南指節分明的手,直指向玿言庭,“就算是這樣,你也沒有資格站在這個位置!你捫心自問,你做了什麼對得起雪傾的?!”
“我……”
“蕭漓,繼續!”景睦南根本不給玿言庭解釋的機會,直接對蕭漓道。
“夫妻對拜——”
“不許!”玿言庭衝上前,一把將雪傾抱進自己懷裡,“只要我玿言庭一天在,江雪傾永遠都是玿王妃!”
“玿王爺,”景睦南走上前,凌然地站在他面前,“別忘了,雪傾只是代嫁新娘,換句話說,你當初娶的根本就不是雪傾,而是汀蘭!而汀蘭是我景睦南的后妃,你有什麼資格霸著雪傾不鬆手?!”
景睦南眸子一冷,長臂一伸,在玿言庭的風池穴上一點,將雪傾送回蕭漓的手中,“快點!我怕雪傾挺不住。”
“夫妻對拜——”
看著雪傾和蕭漓完成最後的行禮,玿言庭的眼眶一下子就溼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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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禮,蕭漓便將雪傾抱著跳入深潭。
深潭的溫度很低,但是由於水質的緣故,所以哪怕低溫都不結冰。
蕭漓體質虛寒,與深潭之水相輔相成;雪傾全身燥熱,與潭水相生相剋。
深潭之下是一個冶煉的密室。
蕭漓一拉邊上的水藻,密室的門就“譁——”的一聲大開。
蕭漓帶著雪傾走進密室。
密室正中間擺了一張寒冰床。
蕭漓將雪傾抱上寒冰床,解開她的衣衫。
當初之所以會先讓雪傾嫁給自己再療傷,一來是因為漓王府的深潭的確只有王府的王爺和王妃才能下去,二來是因為怕療傷壞了雪傾的名節。
褪盡雪傾的衣衫,她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玲瓏有致的身材,黑髮如瀑。
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
因為觸到寒冰床,她的體溫一下子就下去了。
蕭漓解開自己的衣衫,坐在雪傾的對面,手輕撫上她的胸口,將自己的內力不斷地輸入她的體內,試圖用內力去治療她的內傷。
“噗——”蕭漓才讓內力在她周遭遊走一圈,便猛吐了一口血。
看雪傾慘白的臉色終於起了一絲的血氣,他不自覺地舒了口氣,他剛將衣物穿回雪傾的身上,下腹一悶口氣上來,“噗——”
他又一次吐了口血,整個人倒在寒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