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要知道的事情,都查到了。”
“哦?咳咳~~結果呢?”
“給汀芷晴下毒的是……那個試藥的。大文學。dawenxue”焰娘冷聲一笑,“大抵景睦南自己也想不到,送過來的汀蘭就是給自己姐姐下毒的人。”
聽到汀蘭這個名字,蕭漓的瞳眸一寒,“是為了玿言庭?”
“可能吧,當初汀蘭似乎很有意識地去接近玿言庭,也許姐姐不願幫她就直接痛下殺手,利用姐姐的死來企圖取代姐姐的地位。”蟲
蕭漓的呼吸開始有些紊亂,“這不像她會做的。”
見蕭漓身體又開始喘,焰娘扶著他上了簾後,直到看他躺下才繼續道,“你是說刑駿逸指使的?”
“如果是她自己所為,那她的心機,可是比曾經出現在玿言庭身邊的霓嫣好太多了!”
焰娘知道,蕭漓關注玿言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他知道那麼多事情也無可厚非。
蕭漓舒了口氣,“玿言庭的那件事呢?”
“這個……”
“刑駿逸是不是皇室的血脈?”
“王爺……”焰娘湊在他的耳邊,將這件事道了一遍。
“你確定沒查錯?”蕭漓顯然對結果有些疑惑,“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再去查一遍,確認了再告訴玿言庭。大文學。dawenxue”
“是!”
“你先下去吧,別傷害到雪傾,至於其他的事情……”蕭漓偏過頭,“分寸把握住,我信得過你!”
他信得過她,只是信得過,無關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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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看她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你要不要給她一杯水喝?”
雪傾看著被裝在甕裡的女子,對守在自己身邊的矇頭守衛道,“我不會逃的!”
“喂,你怎麼沒反應啊?!”雪傾站起身,“你不去,我去!”
她往邊上倒了杯水,走到女子身前,將水杯湊在她唇邊,“喝點?”
女子猛地點頭,剛湊著喝了一口,便一眼就瞥到了雪傾脖子上掛著的血玉。
赤炎的傳國血玉?傳說中只有歷代的王后才能佩戴的信物?怎麼會在她身上?
“唔唔唔~~”女子像是發了狂似的,不斷地晃動著甕。
“怎麼了?怎麼了?”
甕裡的女子用仇視的眼光直盯盯地看著雪傾。景睦南,沒想到……沒想到你這樣無情的人也會動真感情?
“啪——”焰娘一回來,看到這場景,腳一抬,猛地將甕推倒在地。
她將雪傾拉到一邊,“你到底在幹什麼?!她是瘋子!”
焰娘掃了一眼蒙面護衛,“怎麼看人的?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死多少次都不夠!”
咆哮完,焰娘又一次衝到甕前,一把揪起女人的頭髮,“我告訴你!別給我裝瘋賣傻,信不信我毒死你!”
又一個蒙面的守衛進來,在焰孃的前面道了一聲,“人到了!”
“知道了。”焰娘鬆開箍著甕中女人的手,站起身。抽出一條白布,將雪傾的眼睛蒙起來,“像你這麼幸運的人,真是不多。”
“看好了,別動她!”焰娘將雪傾交到守衛手裡,徑自出了洞門去。
過了一會兒,外面就傳來打鬥聲。
“雪傾——”玿言庭忽來的劍尖抵住守衛的心口。劍身一轉,當即抹了那人的脖子。
“雪傾,有沒有哪裡傷著?哪裡痛?”他鬆開雪傾眼前的布巾。
見雪傾來回搖頭,玿言庭才鬆了口氣,雙臂一攏將雪傾收入懷裡,“笨蛋,怎麼這麼不小心?還好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