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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本來他從未仔細想過他這輩子會有什麼樣的感情,本來他活在這個時代,聽父母之命向薛蟠一樣娶個能幹的妻子,在有幾個可愛的兒子女兒做個好父親也就行了,現在蕭行天說了這番話讓薛螭覺得毫無頭緒,煩躁異常。薛螭清楚的明白,這個皇權至上的社會,如果讓皇帝知道了他和蕭行天的事兒,蕭行天作為皇帝的最寵愛的兒子和最看好的皇子也許根本沒什麼事兒,而薛家則可能萬劫不復……薛螭想到這兒拿手附在臉上清醒了一下,他真是越想越沒邊兒了,他和蕭行天能有什麼事兒啊,他們是王爺和將軍的關係,別的什麼也沒有,他瞎想什麼。

薛螭隨意在街上亂逛,自他當了御林軍的將軍在沒有好好的逛一逛了,這條街上新開的幾家店面他都沒怎麼見過。走著走著,忽然聽到了一個耳熟的曲子從一條離他不遠的街裡傳出來,薛螭不由得想這是在什麼地方聽過這音聲,他拉著從他身邊兒過的一個兩眼有些浮腫的穿的還不錯的男人問:“這位老哥借問一下,這條街幹什麼的啊,怎麼那麼多人往裡邊去啊?”“這位兄臺是外鄉人吧?這就是那……”這個男人笑的意味深長一副你懂得的表情。薛螭腦子裡想了想,立刻明白了這是什麼地方,可是“我記得“春滿樓”不是在那邊那條街嗎?”薛螭不解地問。“說你不知道吧,這是“情風苑”,哪是“春滿樓”比得了的。”這男人給薛螭一個鄙視的眼神。

“哦,這樣啊,麻……麻煩大哥你了。”薛螭放開那人,愣愣的說了一句,那人看他這副樣子,心想這人長這麼好看可惜是個愣子,便轉身走了。因為他想起來他在哪兒聽過這些曲子了,那位“輕煙公子”不就是這情風苑的頭牌嘛,薛螭想了想,摸了摸自己身上,還帶著不少銀子銀票,他想起他曾答應那“輕煙公子”去捧場,想了想反正他無事不如去那“情風苑”看看,他對“輕煙公子”的印象還不錯,能出來這等人物的地方,估計也雜亂不到哪兒。

薛螭跟著眾人進了那條街,果然跟“春滿樓”那條滿是脂粉味兒的街不一樣(……)整現在該是未時左右,但是那情風苑裡只聽得悠悠的琴音,也不是那十分嘈雜的感覺。薛螭看著幾個男人進了情風苑的門,深呼吸一口氣,他什麼場面沒見過,怎麼會怕進個小倌館兒呢。

薛螭做好心理建設,走進了“情風苑”那裝點雅緻的門。“這位少爺是頭一次來吧,蓮歌以前沒見過您呢。”薛螭剛進去不久,還在打量這裡邊的裝飾,一個柔和的男聲從樓上傳來。

這情風苑裡邊兒很大,看著人不少,可多數還是坐在一邊做一些風雅的活動比如品茶談詩,薛螭幹不來這些,他的詩文書畫一塌糊塗,小時候教他的老師都感嘆他們薛家這關於詩文書畫的七分靈氣在寶釵身上,三分靈氣在薛蟠身上,輪到薛螭就什麼都沒有了,這些先生還曾嘆息可惜寶釵是個女兒身,若為男兒身必有大造化。茶道上就更是杯具,他就是原著中妙玉說的那“只為解渴的蠢物了”。所以剛到這裡邊兒再加上那點兒膽怯薛螭還真有點兒不自在,直到這個聲音響起,薛螭才反應過來。

“哦,我……我就是進來看看。”薛螭不知怎的有些心虛的答,不過他剛說完就覺得不對了,他有啥可心虛的,又不是做了對不起誰的事兒。在那位自稱蓮歌的男子笑意盈盈的目光下,薛螭輕咳了一聲,說:“我是來看看輕煙公子的。”蓮歌笑道:“這位少爺今兒可真不巧,輕煙今兒不舒服不能出來見客。”“那,那我也沒什麼事兒了,告辭。”薛螭有些緊張,所以聽得輕煙不見客還感覺輕鬆了一點兒。

“這不是薛將……薛公子嗎,怎麼今日來這情風苑?”正在薛螭準備抬腿走的時候,蓮歌口中今日不舒服的輕煙公子也從樓上下來了。“不是說輕煙公子……不見客嗎?”薛螭有些驚訝的問。“今兒的確是不見客的,不過如果是薛將軍的話,輕煙自當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