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螭也沒有韓子安,他問:“薛將軍和韓將軍呢?”那郎將將方才的情形說了一番,蕭行天大驚,但是這時候也沒有多餘的人手派出去,蕭行天只得先讓大軍去就近的鎮子上休息,將羅剎人戰俘押送回去,再作打算。
而此時薛螭沿著來時路找韓子安,他記得在走出那片樹林的時候他清楚的記得他還和韓子安說過話,這個林子與他們剛所在的戰場離的並不遠那麼韓子安應該還在這附近,但是薛螭已經十天沒有好好休息了,剛才看到計策成功的時候,他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了不少,但這一放鬆神經讓薛螭現在感到很疲憊。他強打著精神四處尋找韓子安,知道走到那片樹林出口西側他發現了一道快被沙土掩飾掉的血跡。
薛螭發現血跡後打著精神順著血跡追了過去,終於在幾顆葉子落光了的胡楊樹旁看到了一個影子,他策馬過去,果然是韓子安,不過韓子安此時慘得很,腹部被砍了一刀流了很多血。他一手捂著刀口,看著薛螭出現在眼前,還恍惚的笑了笑:“我這是出現幻覺了嗎,怎麼看到螭兒出現在眼前了呢?”薛螭現在也顧不得質問他為什受這麼重的傷後消失不見,他撐著精神,翻身下馬,邊將韓子安扶上自己的馬邊說:“你還是快閉嘴吧,你要能活著勞資就不是幻覺了。”他又將一直守在韓子安身旁的馬牽在自己的馬身邊,他耗盡自己最後一點力氣爬上自己的馬坐在韓子安身後,用力抽了也很疲憊的馬一鞭子,向剛才那戰場邊跑了過去。
蕭行天最終走到半路還是讓一個校尉領著幾個人留下接應並尋找薛螭和韓子安,這幾個人正在尋找,便看到兩匹馬並排著跑了過來,其中一匹馬上坐著的正是他們要找的韓將軍和薛將軍。
等到薛螭再次睡飽醒來,他發現自己好端端的躺在床上,他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這時祝晟正端著水進來,看到他醒了,很高興的說:“小薛將軍你終於醒了!”“這是……?”薛螭看著這個打掃得還算乾淨的屋子疑惑的問,“這是流沙鎮(杜撰);元帥讓大軍在這裡休息。”“阿晟,我這是怎麼回事?”薛螭只記得他把韓子安扶上馬,自己也騎上馬往回走……“對了,韓將軍怎麼樣?”薛螭問了一句。“你和韓將軍回來的時候都昏迷著,不過大夫說你是勞累過度,韓將軍是失血過多,不過韓將軍的傷勢已經穩定了,將軍你不必擔心。元帥說你們勞苦功高,便將這為數不多的房間拿出來給兩位將軍住。”祝晟因為習武,比剛被嚴易帶回來是開朗了不少。
“是這樣啊,那我還是起吧,收拾一下去見榮王。”薛螭從床上下來,洗過臉拿鹽漱了漱口,穿上輕甲冑,收拾好了去見蕭行天。
“末將見過榮王。”薛螭在行軍大帳內恭敬地向蕭行天行禮,除了韓子安其他幾位將軍也在。“免了,薛將軍身體可還好?”蕭行天見到他出現在大帳關切的問。“末將本就無事,累榮王掛念了。”“無事便好,這回能得如此大的勝利,薛將軍功不可沒啊。”蕭行天微笑著說。“一切仰賴榮王,末將不敢居功。”薛螭謙虛的說,順便小拍一下馬屁。蕭行天看著薛螭說:“這明明就是你的功勞,怎麼能說是仰賴本王呢,各位將軍也是,如果沒有各位將軍,本王這又能算什麼,班師回朝之後,本王定向父皇稟明各位功勞。”“多謝榮王。“薛螭和眾人齊聲行禮道。
出了主帳,秦將軍一手搭上薛螭的肩膀笑著說:“薛老弟,這回你可是讓俺刮目相看啊,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膽識,俺老秦佩服啊。”“秦大哥哪裡的話,我年輕識淺,以後還要仰仗秦大哥。”薛螭也恭維著說。“唉,你也別謙虛了,就別學那些文人酸了吧唧的。就因為你年輕,才有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膽識啊,俺可是很看好你啊。”秦將軍拍了薛螭肩膀一下大大咧咧的說。“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秦大哥的讚美了。”薛螭看著他也露出一個笑說。“只可惜……”忽然秦將軍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