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了然,但是對自己這長得漂亮的徒弟起了擔心。
薛螭想跟王巖之說幾句,奈何蕭行天偏巧不巧的擋在兩人中間,蕭行天是榮王,薛螭也不好說“喂,你讓讓。”這樣的話,只能移了個步,對王巖之說:“家父對師傅也甚是掛念,而且徒兒家中還有一個小孩子也在學武,師傅若肯來指點一下也好。”薛螭說。不過他還沒等到王巖之的回答,便被從屋子裡其他想榮王北靜王行禮的人給擠到一邊而去了。
而接下來聽戲吃飯是在榮王府專門的戲樓上聽的,薛螭原本想和王巖之做一塊兒,師徒許久不見說會兒話,反正他對什麼戲文不感興趣,可偏偏兩人中間插了個韓子安,說什麼話都不方便。而且等到戲唱開之後,韓子安就不停的拉著薛螭說話,說什麼戲臺上唱戲的是如今京城有名的角兒,叫蔣玉涵,於是薛螭被轉移了注意力,他仔細盯著戲臺上的那個青衣看來看去都沒認出那站的是個男的。蕭行天看他盯著那蔣玉菡看,以為薛螭看上人家了,趁著滿屋子的人注意力都在戲上的時候,悄摸的走到薛螭身邊,有些酸不拉唧的說:“這蔣玉涵現在可是忠順王叔的心頭好,小螭可別看上人家到時和忠順王叔觸黴頭。”“什麼跟什麼啊,我只是覺得這臺上站的竟然是個男人,嗯,嗯?王……王爺你到這兒幹什麼?”薛螭順口說,什麼啊,他才不會看上男人,即使長得再柔媚,那也是個男人。不過他轉過頭看字向聲源,嚇了一跳,這人什麼時候到他身後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考了一門專業課,自我感覺還好,不過我的感覺向來不靠譜?﹏?我還是滾去複習了……
☆、第四章 朝賀來
榮王府的戲樓的確很大;燈光什麼的也不是很清楚;所以除了坐的比較近的韓子安和關注這自個兒徒弟的王巖之,且不說根本沒人注意到薛螭這兒發生了什麼;就算注意到了;武將中誰不知道榮王比較看重薛螭,也不會往別的地方上想。
“殿下,您怎麼在這裡。”薛螭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問。“咳,我是看你太過專注盯著那青衣看;不過下來提醒你一下;人家是忠順王叔的人。”蕭行天表情不是很自然的說;因為他頭一直偏著點兒,所以薛螭並沒有看到他此時有些尷尬的表情,反而恍然的笑道:“累王爺操心了,薛螭不是那麼沒眼色的人,更何況末將不喜歡男人的。”他說完這話,還在心裡想沒想到榮王還顧著提醒他一下,看來他也不是那麼令人感到不自在,起碼還挺為人著想的。因為他顧著自己的想法卻沒有看到聽到他那句不喜歡男人臉色變的難看的蕭行天。
韓子安在一旁看著,心下嘆了口氣,自己好不容易看上的人,自己的好兄弟也看上了,這是在懲罰他以前太過花心嗎?不過看著蕭行天在薛螭面前那自己從未見過的樣子,他笑了笑,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以他韓子安的人品以後自然會遇上更好的,行天認真一回不容易,就算自己讓他了。(所以說,你只能是個男配了……)
王巖之在一旁看著榮王和自家徒弟的互動心下嘆息,自己這傻徒弟啥時候被這榮王看上的,這帝王家的人又豈是能夠輕易“高攀”的,就像他和……,不過看樣子徒弟還沒有明白過來的樣子,他要能這麼一直不明白也好。像他現在這樣還不知道後悔,有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到底值不值得,可卻還是懷著一絲希望,安慰自己那人心裡至少還是有自己的。果然,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王巖之想到這兒,自嘲的笑了笑,原本他還想私下跟薛螭說一下這個問題,可他現在這副樣子又有什麼資格去勸薛螭。
薛螭完全不知道跟前幾個人的心內活動,只是見蕭行天一直不答話,終於發現對方臉色有些不太好,於是好心的問了一句:“殿下這是怎麼了?末將瞧著殿下臉色有點不太好,要不要末將叫人來?”蕭行天聽了這話,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