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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姐對著薛夫人那也是哭了一場,畢竟是親侄女,薛夫人看著也心疼啊。還有薛夫人那姐姐,整天在她面前哭窮,弄得薛夫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那林家姑娘也嫁了,她姐姐的那寶貝兒子抽了一大堆瘋,整天瘋瘋癲癲尋死覓活的,整個府裡注意力都在那寶貝疙瘩身上,探春還是御筆指婚的的,整個府裡也不見有人幫著打理這探春要出嫁的一切,她去那個什麼大觀園裡的秋爽齋看探春的時候,就探春的生母趙姨娘在幫扯著探春繡這繡那,她那姐姐倒每天感嘆探春嫁給薛螭怎麼怎麼般配,可沒見有點兒實際行動,這是看不起她薛家啊,她既可憐探春又恨王夫人,她當年王老夫人那麼不待見她,至少在這些上也沒怎麼虧待過她,畢竟王老太爺還在王老夫人也不敢做太明顯。可現在呢她這姐姐這是比她那個娘都扣門兒,虧得寶釵當初和她家那兒子沒成,不然寶釵不知道被她折騰成啥樣呢等等這些家長裡短的瑣事。

薛螭看完信,只能再回信裡安慰薛夫人別太生氣,別的他也不好置評。薛螭給家裡的家書剛發出去的第二天,便看到景遠滿面春風來到他的屋子,薛螭知道他也收到了寶釵的家書,縱然他還是比較好奇寶釵最近怎麼樣,但這人家夫妻兩的事兒,他也不好打聽,畢竟薛夫人也在信中說了寶釵還不錯。

“致中(景遠的字)你今天沒事兒吧?”景遠來找薛螭,沒說什麼但笑的很詭異,原本薛螭在擦拭他那把“無名”劍,一回過頭來就看見景遠這麼詭異的笑,笑的他滿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忍不住開口問道。“二哥,今天你可得謝謝我了。”景遠這叫薛螭二哥那是順口的很,薛螭聽著聽著也就習慣了,此時景遠笑的很那啥得從衣服裡掏出一封信來,邊遞給薛螭邊說:“二哥,你該怎麼謝我這任勞任怨的信使。”

薛螭接過那封信一看,只寫著薛螭親啟,他有些不解的開啟信,寄給他的為什麼會是景遠拿來的。他抽出信封裡的信紙,這紙用的是澄心堂紙,要換以前薛螭根本認不出這些,可這輩子耳濡目染反射性的能認出這些,薛螭還發散了一下思維,他要是還在他那個時候沒準兒還能當個鑑賞家呢。

薛螭頂著景遠的目光開啟了信紙,信上寫著一首詩,雖然薛螭在這些方面上欣賞能力不是很高,但也看出這是一首表達相思的情詩,再看落款,是蕭行天。我擦!薛螭愣了,這哥搞毛啊。他看了一眼景遠,這位仁兄還笑著,他咳嗽了一聲,將信紙摺好又放到了信封裡,順手塞衣服裡,整了整面部表情,對景遠說:“咳,信我已經收到了,致中還有什麼事兒嗎。”

景遠看他這樣,笑著說:“二哥你不必這麼緊張,那信我又沒看,我還不是那麼沒譜的人,不過我倒是猜的也差不多了,行天的性子,必是寫了什麼……”景遠笑著看薛螭越來越窘迫的臉,訕笑了一下,便收起了笑容,不再開他的玩笑:“二哥,有些事兒我不便說什麼,但是你要多想想啊,畢竟,他是榮親王。”說完景遠拍了拍薛螭的肩膀,離開了他的屋子。

薛螭在景遠走後,又拿出了那封信,看了看,也笑了笑,也不知在想什麼。寫情書什麼的,薛螭得承認這是他第一次收到男人的情書,當然女人的情書他也沒收到過,他上輩子就是個初中生文化,當時的生活重心放在混社會和領著孤兒院的一大幫子討生活,逃學什麼的是常事兒,哪收到過什麼情書,這收個男人的情書,他心裡也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薛螭從未想過有一天他和一個男人有什麼牽扯,而且這個人還是個前途大好的王爺。他坐到一個椅子上想了一會兒,不得不說,他在這種事兒上,一向缺神經,以前阿真是這樣,直到阿真死,他都不明白自己對她到底有沒有愛情,他和阿真當初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共同語言,阿真喜歡的東西他都弄不清楚,他忙著獲得老大的賞識忙著擴大自己的勢力,從來都是阿真遷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