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案板上,徑自打起了算盤,算起了賬目,“不是很經常,以前有過幾次,後來一段就一直沒來,最近才經常來。”
也許是看玿言庭面善,長得又氣宇軒昂,所以話不覺得多了起來,“檸兒姑娘好像挺不順心的,唉,多好的姑娘,怎麼臉上有道疤了?雖說是不起眼,可是被人指著笑的時候……唉,挺好的姑娘……”
“有人笑她?”玿言庭言語間不由得有些怒意。他的手輕輕解下她的面紗,指腹輕輕地撫上她的傷口。
很淺的傷口,可是確是有條疤痕。
“可不是?”老闆娘說起這個也有些義憤填膺,“前些天檸兒姑娘來,還被人笑話是醜八怪什麼的。檸兒姑娘脾氣好,也不爭。”
聽到這裡玿言庭的指關節“噠噠”作響,像是跟什麼人慪氣。
可終究這些還是怨自己。
“後來檸兒姑娘都是晚上來了,”老闆娘吧嗒吧嗒地打著算盤,嘴邊一邊叨唸,“我一個人,也不在意開店多晚,所以總為檸兒姑娘留個角落的位置。”
這算是陰影嗎?他暗想。可追本溯源,自己卻是罪魁禍首。
“檸兒……”他輕撫著她如墨的長髮。嘴邊輕輕溢位兩個字。
“嗯~~”雪傾不安地皺了皺眉頭,駑了努嘴,不舒服地轉了個向繼續睡。
她很漂亮,哪怕有一道疤,還是很美。
玿言庭不禁覺得,景睦南的眼光真好。
“喏~~”老闆娘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條薄毯,遞到玿言庭面前,“給她披上吧,晚上天涼露重的,這樣趴著睡容易著涼。”
“這毯子檸兒姑娘付了錢了!”見玿言庭久久不接,老闆娘補充道。
他的眉緊皺成一個“川”字,擰在一塊兒,“她經常在這裡睡覺?”
“多半趴著睡一夜,有時候半夜走的,有時候白天走。”
玿言庭的心一陣抽痛,這樣的清檸兒是他以前不曾發覺的。
他站起身,“今天她不睡這裡!”
老闆娘一愣,看著玿言庭蹲下身,努力地將雪傾置在背上。老闆娘笑著,幫襯著讓雪傾爬上了他的背。
玿言庭道了謝,揹著她走了出去。
她很輕,背在背上幾乎沒什麼重量,她囈語著他聽不清的話。
“嘔~~”一陣反嘔,讓雪傾無意識地猛敲玿言庭的背,讓他放她下來。
然後又意識模糊地衝到一邊,吐得兇猛。
他傻站在原地,看著她吐得不行,吐完又直接靠在樹上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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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學 。dawenxue) 玿言庭傻站在原地,看著她吐得不行,吐完又直接靠在樹上睡過去。大文學。dawenxue
他忽然覺得有些心酸,是什麼樣的痛,可以讓她這樣借酒消愁,然後吐得死去活來以後,還能笑得自得其樂地睡過去。
他走到她面前,“傻瓜~~”然後,兀自地坐在樹邊,將雪傾的腦袋放到自己的腿上,讓她睡得略微舒適些。懶
他撫著她的發;心中的酸澀感不期然的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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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一大早,雪傾回到清風軒的時候,清風正在庭院裡練劍。
見她走上來,清風不免打趣,“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言庭呢?”
看著雪傾臉上的梨渦笑得愈深,他心中越發慎得慌,“你不會揍他了吧?雪傾,你膽子可是越發地大了,你打的是王爺啊,打不死那找太醫怎麼辦?打殘廢了要向你要賠償怎麼辦?”
“誰說我打他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