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租出一段時間,等阿菱生了之後,鋪子裡能忙的來時,她再搬過去。
現在,阿菱的肚子,成了眾人虎視眈眈的物件,就等著來年小寶寶的降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瓶頸了,好不容易才搞定,後面會好些了
五郎的心事
雪花飄呀飄的,又是一年年來到。阿菱挺著六個多月的肚子,在小院裡散步。院子裡的雪早被鏟了起來,堆成了大雪人。雪兒也三週歲了,一身大紅衣裳,忒喜慶的在院子了跑。
“爹,爹,炮竹,放。”小丫頭舉著個炮竹向她爹跑去。
忒危險了,我忙攬過阿菱,“叫你樂姨給你放。”
我可不敢放炮竹,以前都是躲的遠遠的。
“樂姨——”小丫頭果然聰明。
“咚——啪!”炮竹飛了起來。
和著遠遠近近的炮竹聲,真是熱鬧,又是一年了呀。
“好了,都過來吃飯了。”葉紅和五郎擺好了飯。
葉紅也不小了,應該給他打算打算了,就是不知道他自己怎麼想,唉,還是隨緣吧,畢竟他的事我們也不方便過問的。
熱熱鬧鬧的吃了年夜飯,又笑鬧了一會,看阿菱有些倦,便止了。
留下她們幾個守歲,我陪著阿菱回屋休息去了。
“怎麼樣,好些了嗎?”我給阿菱揉著腿。
“好多了。”阿菱動了動腿,恩,沒那麼酸了。
“要睡嗎?”孕夫要多休息,保證足夠的睡眠才好。
“我——”阿菱抓住我的袖子。
“?”
“我想——”阿菱吞吞吐吐的說不下去了。
“想什麼?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奇怪。
才三年,哪裡老夫老妻了?藍菱撇撇嘴。
一隻手伸過來,拉開我腰帶,又扯開了我的外衣。
暈,明白,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又不是頭一回?好吧,小心點就成了。
輕柔的褪了衣服,避開了大肚子,彎下身去。不一會兒,就傳出了低低淺淺的聲音。反正雪兒粘著她樂姨去了,那就——盡興吧!
看著沒什麼生意,我給阿菱打個眼色,他回我一眼,意思是明白了。
“五郎,去陪你姐夫說說話吧,這裡我看著就行。”我接過抹布,開始抹桌子。
咦,今天怎麼叫我去了,平時不都自己粘的死緊的麼?五郎納悶兒,嘴裡接道:“我就去。”
“五郎進來說。”
“有事麼,姐夫?”五郎扶著自家寶貝姐夫進屋做好。
阿菱頓了頓,組織下語言:“五郎,你今年十五了吧?”
五郎點頭,沒錯兒,有問題嗎?好奇的大眼睛看著姐夫。
“咳咳。”阿菱眼珠口,頭一回說這些,還真有些說不出來。“五郎你看,像你這麼大的都要定親了,你有中意的沒有?”
什麼?五郎臉一紅。
“你姐叫我問的。”阿菱不自在的轉過臉,還真有點難為情。“她說,你要有喜歡的人,她就給你成親。”
“姐夫你說什麼呢?”五郎捂著臉跑了。“這個壞姐姐!”
什麼意思這?阿菱愣住,到底是有還是沒有?難道是——害羞了?就像當年聽到四娘說喜歡自己時那樣?
沒過一會,就見四娘掀了簾子進來了。
“怎麼樣怎麼樣?”
“不知道。”阿菱攤開手,“我剛問了下,他就跑了。”
“那你看有戲沒?”
“會不會是害羞了?他捂著臉走的,還說你是‘壞姐姐’。”
嘢,這個,再觀察觀察吧。
壞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