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揮去將別的不快,徐蝦也盡心相陪,兩人說著輕鬆的話語,不時溫情相視,你濃我濃,柔情蜜意,極是溫馨愜意。
如此近距離相對,張麗或許為享受唯有的最後時光,可徐蝦卻忍受著極大的煎熬。
酒精的醺染,熱氣的醺騰,張麗本就絕倫的嬌臉兒愈是妖嬈,雙頰嫣紅如火,恍如春半桃花,說不完的芳菲嫵媚,翻紫搖紅;星眸脈脈含情,水波如絲橫飄,道不盡的風情萬種,楚楚動人。
兩肩不時相撞,素手偶爾輕碰,張麗誘人的嬌唇不停開合,吐出陣陣纏人鶯啼。更兼共用一碗調料,蘸來蘸去,跟間接接吻差不多了。徐蝦覺得自己快瘋了,多少次想不顧一切地把這小美人抱懷裡呵護,痛吻她蜜餞般的小嘴。還好擁有美妻紅顏,多情小姨後,他已心如止水,滿足得不能再滿足,以驚人的意志力和冷靜的理智力控制了。
遙想諸多美色亡國,紅顏禍水的事例,以張麗的嬌嬈媚惑,若回到古代,未必比褒姒、貂蟬、張麗華之類差,再想想那些為美色丟掉江山的君主,無數拜倒在石榴裙下的英雄,心中不由又多出一絲坦然。
一席飯吃兩小時,徐蝦也被折磨兩小時,兩人才由小蝦會鈔,興至不捨地離去。
步出酒店,兩人置於明月微風下。
此刻尚不到八點,廣場夜朗星微,燈火通明,人流匆湧,燒烤的、擺攤的、拉弦的、唱戲的、賣果的、逗狗的,無所不有,處處喧囂一片,歌聲與幹嗽齊飛,烏煙與羊羶一色,生活在最普通處,展示著強大的魅力。
張麗吹著夜風,歡喜道:”好熱鬧啊。”
揚起酒意微醺的嬌臉,問小蝦道:“時間還早,陪我走走好嗎?”
徐蝦爽快道:“行,先溜達溜達醒醒酒,省得一會兒送你出什麼事。”
張麗又露出感激柔婉的顏色,依依道:
“你好象什麼都能考慮到,跟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用想,想不貼心都不行,真羨慕你女朋友。”
徐蝦汗顏道:“我哪有那麼厲害。你最後的話還沒說,意味著最後時刻還未到,而且門外沒有你的車,我肯定要送你,這都明擺著,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張麗搖頭道:“如果你不是有心人,再明顯,也未必看得出。”
徐蝦望著她酒後嬌豔的容顏,很想說因為有心,才不能做無心之事,否則哪能放過你這絕世嬌嬈?爽朗道:“也許吧,我們走吧,陪你好好逛逛。”主動向她伸出手臂。
張麗感動欣喜地點頭,輕輕挽上他手臂。
以張麗的聰明,不難想到他話裡的深層含義,所以小蝦才主動伸手,讓她歡喜之下分分心,儘量陪她過好這個所謂唯一的生日。
廣場上人極多,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兩人似一對小情人,在人流中相攜穿梭。張麗小貓依人,走得不緊不慢,一脈親婉安詳,靜靜享受著小蝦的貼心。
兩人正相偎漫步,身後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徐秘書,這麼巧,我們又見面了。”
徐蝦差點絕倒,心想怎麼在哪都能碰到這陰魂不散的傢伙?每次還都是不同的美女。大嘆一聲,攜張麗轉過身,就見酷似王啟華、戴著小眼鏡的林大才,以及笑吟吟一臉媚色的金領女席曼麗。
故作熱情道:“是大才呀,你們也來溜彎?”
林大才喉頭湧動盯著張麗,若無其事道:
“剛吃完飯,就出來轉轉。”接著向張麗遞個眼色:“這位是……”
徐蝦心中暗罵,你七M還能問點別的不?每次都這句話。大大方方往張麗肩上一摟:“跟上次一樣,還是彼此彼此。”
張麗不失時機,臂配合地搭上他腰。
林大才尷尬了。席曼麗莞爾一笑,暖昧地向小蝦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