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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數的小蟲子?難道……”白玉熙終於是明白了,臉色一變,立即抱了她出了牢門。

姓錢的京兆尹邊繫著腰帶便急急跑了過來,對著白玉熙跪了下來,白玉熙卻沒理他,站在門口,扭了頭對戮風吩咐:“快去傳孫神醫過來!”

戮風應聲立即去了,白玉熙也沒有耽誤冷著臉對著京兆尹問:“廂房在哪?本王要再此歇息一會兒!”

京兆尹摸了摸腦門的汗,立即起身,在前帶路:“王爺這邊請!”

被白玉熙抱在懷裡一路疾行,柳青青的臉上的柔色開始掛不住,記得那華裳師傅,女人要在情人面前時刻維持自己最美好的容顏的話,便把頭一偏,把被疼痛折磨得齜牙咧嘴的一張臉,埋入了白玉熙的胸前。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讓肩膀跟著微微的顫,像極了壓著聲啜泣的模樣。

惹得白玉熙的腳步愈發快速,入了廂房,厲聲讓眾人退下,抱著她徑自走向床榻邊,俯身想把她輕放在了床榻上。卻見她的的一雙手緊緊的絞著他的衣領不肯松,便索性抱著她直接一起躺在了床榻上。

“媚瑤!”他貼著她的耳輕輕喚了一聲。

她此刻正痛得三魂出竅七魂昇天,只覺得耳內嗡嗡作響,實在是聽不出他說著什麼,便斂了斂痛苦之色,從他懷裡露出小臉,抬起眸看向了他。

白玉熙倒吸了口冷氣,她那白如宣紙的小臉,讓他心頭狠狠一凜:“該死!那戮風的手腳為何這般慢!還傳不來孫神醫!”

若此刻抱著她,擺出這一副即將心疼的要死掉的男人,是鳳十七,她不但會佯裝出無礙的模樣,還會攢出笑臉,淡然地說上一聲‘我沒事’讓他寬寬心。但此刻面前的人是白玉熙,沒有最心疼,只有更心疼!

她張了毫無血色的唇口,氣若游絲狀:“阿衍,好疼……好疼……”

“要如何才能幫你止痛?要如何做?”白玉熙顯然有些慌了,一隻無措地拭著她額上的汗。

她的眼裡蘊出了淚水,“阿衍……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許胡說!有我在!你不會有事!不會讓你有事!我這就幫你止痛!”話音剛落,白玉熙便扶著她坐起,雙手抵住她的手背,把體內那精純的真氣綿綿地注入她體內。

“不要!這會耗損你的功力!”幫她解蠱毒啊!解蠱毒!她在心裡喊,實在是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何要捨近求遠,用這個損己又不利她的方法。

身後那個男人似乎沒聽她的,把真氣毫不吝嗇的往她體內輸,和她體內原本的真氣一融合,疼痛似乎就減了下來。她見狀,知道白玉熙是犯了那執拗的脾氣,便不再說話推辭,閉上眼,提起體內的真氣執行周身。如此往復十幾個周天之後,疼痛雖然未除但算是被壓制在了能夠忍受的範圍內。她輕輕撥出了一口氣,睜開了眼,身後的男人也跟著收了手。

她轉了頭,看著白玉熙此刻比她好不了多少的臉色,便知這情是世上最要命的毒藥,可以讓人不計後果,不顧個人安危若此。

“阿衍!”她從懷中掏出帕子,去拭擦白玉熙額角正要滴落的汗。拿帕子的手卻被他握住:“陪我躺一會兒!”

“嗯!”她應聲,乖順地躺下,任由一雙手把她圈入懷中。

他悶悶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媚瑤,此時我還不能動公主,這筆賬,我且記在心裡,日後定然會替你討回來!”

若是蠱毒可因此而解,那公主可算是幫了她一個大忙,因著這個緣故,下在她身上這小小的毒,她便不予計較了!

她轉過了身,面對面的和他說著話:“說到底,是我介入了你和公主之間,這次便算我償了公主,阿衍也不必記在心中了。”

他聞言先是一怔,後幽幽地吐出一口氣,寒涼的指,點上她的眸:“你真的變了許多,此刻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