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這個初次相見的小子,好,好,好,當浮一大白!”
逐字咀嚼了一番,李光輝臉上不禁目露得色,興奮拎起手中酒壺,一飲而盡。
“我陪道兄!”
絲毫不理會其他人是什麼反應,林天平抓起酒壺同樣也是一飲而盡,說不出的風雅灑脫。
“公主,你看,那傢伙真能掰!”
雖然聽不出那詩的好壞,但是,李文輝的反應小丫頭卻是看在眼裡了的。
“莫非他認得先生麼?這詩雖算不得絕好,卻勝在恰如其分,仔細想想,用來形容先生,當真是最貼切不過了呢!”
七公主微微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七公主與小丫頭這番話,卻是沒人能聽到的,否則,恐怕也便不會有人再跳出來了。
“我呸,不過是一個臭道士,也配稱什麼酒劍仙?大言不慚!”
也不知是那個蠢貨先罵了一句,卻是頓時得到了不少人的附和。
“怎麼,老道入不得你們眼麼?”
眼中驟然閃過一絲寒光,李光輝冷冷開口道。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偏偏能夠清晰的傳入在場每個人的耳中!旁人不知道,但是有心思靈敏的,隱約猜到這邋遢道人身份的,卻是不禁暗中捏了一把汗,差點沒嚇的喊出來。
“夠了,今天是詩會,以詩而論,可不是讓諸位譏諷旁人的!這位先生,是我請來的,莫非有誰不滿麼?”
見到李文輝面露出不滿之色,七公主連忙開口道。她可是知道這位主的性子的,若是惱將起來,即便是光明王國的國王也只有賠禮道歉。
“公主說的是,咱們今天論詩的題目是竹子,可不是酒,更不是什麼旁的人。”
七公主這麼一開口,自然沒人再敢糾纏,只是若說就此罷休,卻也實在不甘心,那青衣士子眼睛一轉,頓時便有了計較。
“你道我便做不得詩麼?”眼皮一翻,林天平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譏諷道:“不知閣下做得什麼好詩了?不如先說來讓我聽聽?”
聞言微微一滯,那青衣士子,自己做的詩剛剛被批的一無是處,這會哪好意思再拿出來丟人的。
“我的詩,諸位已經評判過了,倒是你,可曾作出來麼?”
嘴角露出一絲譏諷之色,林天平懶洋洋的開口道:“也罷,晾你也拿不出什麼能入眼的東西來,有幾分自知之明也好。”
“你……你欺人太甚!”臉漲的通紅,那青衣士子一甩袖子,怒目而視,“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麼驚世之作來!”
林天平也不生氣,隨手將酒壺遞給身邊的侍女去裝酒,略微沉吟了一下,緩緩踱步思索了起來。
詠竹的詩,實在是太多了,便是普通人只怕也能背出一兩首來,更何況,林天平的文學功底本就不錯,如今不過是想要找一首最貼切的而已。
“你該不會是想不出來吧?”
看著林天平來來回回的踱步,青衣士子忍不住再次譏諷道。
“有了!”
靈光一閃,林天平嘴角不禁泛起一絲笑意,這首詩拿出來,只怕當真是有些陰險了,不過,管他呢!
“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
緩緩從口中吐出這兩句詩,林天平故意一頓,做思索狀。
“哈哈,這也算是詩?”
有了酒劍仙那一首詩在前,那青衣士子還當真有幾分擔心,林天平再做出什麼好詩了,反而不美,如今聽到這兩句,心頓時就落到了肚子裡。
這典型就是打油詩嘛,料來,之前那首詩指不定也是這傢伙從哪抄來的,這一會不是現出原形了麼?
聽著周圍的嘲笑聲越來越大,小丫頭忍不住輕輕拽了拽七公主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