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那麼懷疑別人的一個人,就連我引薦的季宇哲,她都沒有相信,這次竟然沒有調查習墨邪的一切。這不太可能,那麼就是說,剛才的那句話,是假的,其實龍軒幫的資料千隱瞭如指掌,只不過如果只是單單的只是懷疑而調查不太可能,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現在黯主要就是防範季家和賭場,叫習墨邪來也是在這之後,就不可能抽出人手再去冒這個險,那麼龍軒幫的資料千隱早就調查過了,在黯莊有險之前,還有人想要龍軒幫的詳細資料。
還有既然那群人的資料已經到手了,那有時為了什麼,和習墨邪有仇?還是有別的恩怨?是在習墨邪成就龍軒幫之前,還是之後?
“在最近,有別人莫名其妙找上你麼?”我問著習墨邪,習墨邪想了一會兒,只是搖搖頭。
倒是麗兒,一下子神情黯淡了下去,經過一番考慮之後,戰戰兢兢的說出了一句話:“墨邪,最近有個人寄過一封信給你,被我給扔了。”
習墨邪一下站了起來,聲音提高了一倍說道:“什麼?”
麗兒委屈地解釋道:“上個月,我以為是你在面搞的那個女人寫來的,當時你又不在,所以我就收了以後扔掉了。”
哼,這個麗兒倒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有哪些女人會明目張膽的寫信找上門的,而且若是有事找的話,發簡訊或打電話不是更方便一些,何必如此大費周章,還有被截的可能性。被麗兒這麼一搞,本來還有一點的證據,現在全沒了。
“千隱,你是把資料給誰的?”
千隱躊躇不定,不想說出這件事情,畢竟規矩就是不把客人的秘密告訴別人,但是又礙於是我問,一直糾結著,最後還是理性的說出了不能告訴我。
“千隱,你要知道,我才是黯的領頭,我有權知道一切!”我命令道。
“我不知道。”
我一直看著千隱,想知道千隱說出這句話的真實性,可是牽引眼裡沒有一絲閃爍,讓我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們是怎麼聯絡的?”
“是一個小乞丐,交易完成以後就沒再出現過。”
看來對方也不是泛泛之輩,把自己掩飾得很好,簡直是滴水不漏。而且一個小乞丐又怎麼會憑空消失,所以身份看來是假的。如今什麼都不知道,也只能多加防範了,至少那封信的內容我們都不知道,時好時壞不能確定。
習墨邪也一臉深沉,沒了那份輕鬆,恐怕他自己也察覺到事情的不對了吧,到是麗兒一臉可憐相,不過就是那種樣子,就讓人覺得火大。明明在我的面前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在習墨邪的面前卻像一隻病貓,處處透著委屈。
回去以後,我向季宇哲說了一遍這件事情。季宇哲完全不驚訝,像是早就料到這件事情一樣,依舊處變不驚,半天緩緩開口道:“你知道,有一個組織,擅長騙術,而且和習墨邪有仇是嗎?”
我完全沒想到,季宇哲會這麼說,其實我自己都還沒確定,季宇哲有是怎麼知道的。
“是,我是知道。無非就是當初欺負了習墨邪的那個黑道,但問題是擅不擅長騙術我就不知道了,還有當初那個黑幫的人應該全部都已經被滅了,逃掉的有誰?”我自言自語道,沒打算聽季宇哲解釋,想來剛才的事巧合。
“女人,一個女人!”季宇哲分析道。
“為什麼?”這一次,我不在忽略,季宇哲絕對知道一些蹊蹺。
“因為,只有女人才會讓麗兒嫉妒。還有隻有女人才會用很漂亮的信封,男人沒必要用漂亮的信封討好男人。”
“你怎麼知道是漂亮的信封?”
“因為麗兒看都沒看信的內容就扔了吧,如果是普通的信封,麗兒肯定會拆開來看是誰寫的,但是如果信封一眼就知道是女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