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這封信碎屍萬段一般。真不知道前幾天我們說的話她聽懂了沒。
我接過信,朝習墨邪問道:“可以看嗎?”
“可以。”
信裡寫的只有草草的三個字,卻是用記號筆加深了的那種,上面寫著,你等著!
習墨邪聽到了以後苦笑了一下,之後就在也無其他動作,只是悠閒地喝茶,連動懶得動。
“墨邪,你說會是誰說出這樣的話啊?”
“女人。”習墨邪淡淡的回答道。
我猜想,習墨邪已經知道是誰了。只不過里爾還蒙在鼓中,不管怎麼問,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