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來說,究竟是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所有人都說我是強悍的,是高高在上的。卻沒有人知道,我揹負的有多重。
那一夜,是改變了多少,才會變成這幅樣子。失去了貞潔的我,哪還有資格對別人談情說愛,現在左炎修還能對自己說愛我,已經是謝天謝地。
“怎麼樣?感覺好些了麼?”一回過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左炎修已經站在了我的身邊,那緊縮的眉頭,顯示出最近像是除了什麼事情。
我點了點頭,急迫的問著:“千隱回來了嗎?”
“沒有。”就兩個字,就將我一切的希望跌入谷底。我笑笑,不知道這個答案是真是假,外面千隱說不定已經找我找到滿天飛了。
“我想見她。”
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左炎修那深鎖的眉頭似乎更加明顯,這倒是讓我覺得有些不悅。我沒有想過,左炎修會輕易放我離開,但是也沒想到竟然會表現的這麼明顯。
“千峰最近管的甚嚴,你去了也沒有什麼用。”
“是嗎?”我嫌惡的笑了笑,幾乎是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左炎修,你未免管得太寬了。”
左炎修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如此表現,一時間倒是沒了動作。
這讓我有些難以招架,別人沒有表現,我也就摸不清別人的心思。我看著這樣的左炎修,咄咄逼人的說道:“千隱是我下屬,我最得力的助手,失去她,我比任何人都不捨得。當初將她趕出去,也只是權宜之計,如今她現在遭受這樣的事情,我豈能不管。”
我說的句句有理,我就不信,這個左炎修還能困我多久。果不其然,他嘆了一口氣,還是鬆了口,那就我陪你去吧。
我笑了,這一仗,我贏了。
在去千隱家的路上,我偶然聽到左炎修這樣說,在斷崖青螺和一幫人打了起來。
我雖然不知道那幫人是誰,但是看左炎修不想吐露的樣子,也猜出了一二分。應該除了季宇哲不會有別人,只是季宇哲是為了什麼?我想不懂,若是以前,我還可以說,季宇哲是為了我。
可是經過了那一晚,我不確定了。我不知道那一晚,他為什麼看見了,反而轉身離開。之後我還說了那樣的話,重傷了他。恐怕,他不會再對我有任何的感情,畢竟他狠狠的撂下了那樣一句話。
我苦笑,我簡直是自討苦吃,明明有一個人對我千般萬般的溫柔,我卻為了我那高高在上的自尊,狠狠的傷了他一遍又一遍,結果到最後害了自己,便宜了別人。
之後,左炎修的另一句話,更是在我心中激起千帆漣漪。
他說,那一次,季宇哲再也沒有找到過,已經過了10天,估計已經死了。
我聽到那一句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才僅僅過了多久,怎麼什麼都變了。我甚至想不出季宇哲這麼做的理由。
然而這個原因,若是就像左炎修所說,那麼我可能,一輩子都問不到了。但是左炎修的話,究竟有幾分可信,我不知道。目前,我也只能先去千隱家瞧瞧再說。
到了千隱家裡,管家婆一下子開了門,然後客客氣氣的迎我們到了客廳,我也沒和她客氣,開口便問道:“千隱呢?”
管家婆笑著,卻打著哈哈,直說:“要咖啡還是別的?”就是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蹊蹺,倒也不急著戳破,畢竟不是自己家裡。“紅茶。”
聽到回話,那個管家婆倒是手腳勤快的立刻走了。
“左炎修,這滿屋子的人,少之又少。還有那個掛鐘,好像換過。”我指出了這裡的變化,然而左炎修卻不以為然,淡漠的笑了一下之後,破格的說了一句:“或許閒那個鐘太舊就換了。”
左炎修越是這樣做著掩飾,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