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就停下了喝茶的動作,然後向我走過來,握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頭,憤恨的說道:“玄寒,你總算醒了,你知道嗎?我特別恨你,所以這一次落在我的手上,你希望我怎麼對你呢?”
我什麼也沒說,甚至連看都不想看,扭不開頭,那麼就閉上眼。
即使這麼做,青螺還是沒有不高興,之前就計劃好的,只是一個點頭示意,那群人就很噁心的靠過來。一開始我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知道其中一個人開始脫衣解褲,我就明白了。
青螺做回原來的地方,然後冷漠地說了一句:“玄寒,藥效開始後,就誰也救不了你了。不過,即使你現在臣服,我也沒打算救你。”說完以後就不再看這邊,只是喝著茶像是在等著什麼。
沒一小會兒,我就開始覺得渾身燥熱,卻怎麼也解脫不了,很難受很難受,但是一看到眼前的那些人,我就覺得噁心。我拼命抑制著,拼命地閃躲那些碰觸到我的手,卻怎麼也閃躲不了。
沒一小會兒,我的衣服就已經變成了碎片,繩子摸著我的身體,火辣辣的疼,但是眼前的幾個畜生卻絲毫不顧及這些,徑自欺上身來,我掙扎著踹了那個壓上來的人一腳,真的是用了的力氣太大,那人滾落開了,嘴裡還一直罵著“臭婊子”,站起身準備重來。
這個時候,我只能祈禱青螺等的那個人,雖然我不知道能不能依靠,但那個是唯一的希望了。
像是聽到我的心聲一樣,有個人走了進來,只不過由於我逆著光,我看不出來是誰。直到靠近,我才看清,是季宇哲。
原來青螺等的人是這個人,我一直望著季宇哲,季宇哲也看著我,只不過不發是那樣的沉穩,沒有一絲焦急。我不禁暗笑,是啊,當初是我趕走他,現在又有什麼資格讓他救我。可是,當初不是他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的嗎?為什麼現在要裝作不認識一樣只是在遠處看著我,什麼都不做。
我的手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陷進肉裡,刺破了掌心,鮮血流了出來,卻怎麼也不覺得痛,現在的我,只覺得好絕望。
我看著季宇哲進來後沒多久,就轉身離開,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說。倒是給青螺看了一場好戲。我不再反抗,這群人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吧,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希望了。倒是青螺在這個時候,冷冷的說了句:“玄寒,看來沒有人是真心對你嘛,看你落魄的時候,連最愛你的人還不是轉身就離開。”
青螺的這句話無非就是雪上加霜,此刻是在幹什麼,我完全都沒有感覺了,這種感覺和死了簡直沒有什麼兩樣。
突然之間有人有闖了進來,只見那給人大聲喊著:“巫婆!”
像是被這種聲音救贖了一般,一時瞬間清醒,那些人也被驚到了一樣,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一時僵在那裡。青螺更是沒有想到,放下手中的茶,站了起來,招呼了兩個人讓他們攔著左炎修。可那兩個人那而是左炎修的對手,沒兩下就被左炎修給撂倒了。那一刻,我感覺那種高貴邪惡的左炎修又回來了,他彷彿沒有失去記憶和一般,要不是總研修一直喊著我“巫婆”,我真的會一直有這樣的錯覺。
我是被左炎修抱著離開的,具體的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當左炎修抱住我的時候,我是徹底放鬆了,不再擔心,不再懼怕。只是這樣,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我只感覺到身上不太舒服,好像散架了一樣,頭也很痛,像是宿醉了一半,抬起手打算揉揉頭的時候,不禁發現手臂上竟然有青紫痕跡,我本來以為是被那群人弄的,可是看見身上有密密麻麻的一片的時候,我不能再那樣騙自己了。
床上很乾淨,乾淨的不可思議,就像是新的一樣,我為自己感到可笑,對著左炎修放下了戒心,離開了那撥人的虎口,誰知又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