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輪到白樸子上場了,他瀟灑的把道袍一角掖進腰間,露出來裡面的蘇繡真絲內衣,然後對著青玉甜甜的一笑,彷彿已是多年的情侶一般。
青玉眼光不屑的瞥了一眼白樸子的內衣,嗔起了小嘴兒,然而這在白樸子的眼中看來,卻不啻於風情萬種,是對他微笑的回應甚至縱容或是勾引。
“師兄,看劍。”青玉毫不留情的一劍刺來。
白樸子揮動木劍迎上,情意綿綿的與心中的女神纏鬥起來,出劍沒有了往日的剛猛快捷,腳下也失去章法,一溜小碎步跟著青玉馨香迷人的身子繞起了圈子。
紫陽真人疑惑的望了望真陽子,而此刻,真陽子也是看得莫名其妙一頭的霧水,不知道白樸子是在幹嘛。只有真武道觀的師兄弟們心中明瞭,嘻嘻哈哈笑著在臺下加油吶喊個不停。
白石子口中喃喃說道:“原來喜歡一個人也可以這樣啊。”
青玉本來武功就比白樸子相差甚遠,又見其舉止輕浮神情曖昧,氣得小臉緋紅,一劍又一劍的盡往要害處扎卻又刺不到,急得臉上香汗淋漓。這樣反而增加了白樸子的愛憐之意,根本就沒想過將自己的劍尖對著她,目光中也越發的含情脈脈了。就這樣,兩人在擂臺上你來我往,眉來眼去,衣袂飄舞,就像是在戲臺上表演一樣。
臺下的老百姓只是看熱鬧,大人小孩兒不停的一個勁兒喝彩叫好。
真陽子越看越生氣,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便大聲咳嗽了兩下,警告白樸子。
白樸子猛然醒悟,剛愣了愣神兒就被青玉一劍刺中了大腿根,頓時間血流不止,木劍一拋捂著傷口一瘸一拐的敗下陣來。
五龍觀的弟子們一陣歡呼,最強的一個對手被竟然女弟子給打敗,這簡直是之前不敢想的事兒。
“哈哈,”文若需大笑起來,轉頭對真陽子說道,“師兄,多謝承讓啊。”
真陽子面紅耳赤,早已氣得說不出話來,白樸子都沒能指望上,只剩下了白石子和白赤子,今年會試搞不好仍會輸得一塌糊塗。
果不其然,白石子上場只十餘個回合,就被五龍觀女弟子青蓮一腳踢下了擂臺,與去年一個樣,引發了臺下一陣鬨堂大笑。
莫殘握著木劍上來了,陣痛仍在持續著,額頭上滲出冷汗,身子疼的微微發抖。
五龍觀新上場的女弟子青鳳是她們三人裡武功最強的一個,兩位師妹都贏了,她自忖也輸不了。對面的這個真武道觀小道士雖然體格健壯,但似乎在怯場連身子都在瑟瑟發抖,她冷笑了一聲,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真武道觀的師兄們係數落敗,因此明知小師弟不行也拼了命的給他打氣助威,“白痴子,白痴,加油!”的喊聲叫個不停。
青鳳鼻子一哼,手腕一抖,利劍“唰”的一下直刺對方的胸膛。莫殘從未練過真武劍法,一時間慌了手腳竟不知躲避,眼瞅著就要刺中前胸,臺下有人禁不住的驚叫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莫殘的體內本能做出了反應,意念到處,右手木劍閃電般揮動砸在了青鳳的劍脊上,“啪”的一聲響,青鳳的五龍劍瞬間折斷為兩截落在了腳下。
臺上臺下所有人,也包括莫殘自己在內一時間都愣住了,現場上鴉雀無聲。
須臾,“好啊,白痴子,白痴子。”真武道觀的弟子們一下子歡呼起來,他們終於勝了一場。
青鳳愣在了臺上,待緩過神兒來後不禁淚水奪眶而出,哭著跑下了擂臺。
此刻,臺上的真陽子同樣的驚愕不已。
文若需“騰”的站起來,厲聲說道:“這場不算數,比武會試的規矩是第一輪只比劍術,不得使用內力,真武道觀門下違規,因此取消其成績。”
真陽子站起身來反駁道:“白赤子根本就沒有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