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來不及反應,待等到明白過來是白赤子贏了時,真武道觀的師兄們都興奮得蹦了起來。
“白痴子,好樣的,太好了,白痴。。。。。。”大夥激動的聲音都變了
白石子淚花湧出了眼眶,望著臺上的莫殘一個勁兒的傻笑。
真陽子呆愣在了哪兒,似乎還沒明白過來。
文若需面色鐵青,揮手喚第二名弟子上場。
此人名叫金震子,生得五大三粗,脾氣暴躁嗓門粗野,在五龍觀素以重拳出名。他的玄天氣功已經練到第三層,曾經在武當山下發飆一拳打死過一頭小牛犢,平日裡師兄弟們對他十分的畏懼,又怕又恨沒人敢惹。
“你小子來嚐嚐老子的拳頭滋味兒。”金震子上場也不顧禮節劈頭就是一記重拳,又快又狠,莫殘還不及反應時,“砰”的一聲已然砸在了心窩處。
臺下的青玉青鳳等女弟子一閉眼睛,嚇得不敢再看。
莫殘仰面跌倒,白石子禁不住驚叫出聲來。
人們屏住了呼吸,目光集中到了莫殘的身上,都希望這個百折不撓的小道士能夠再次的爬起來。
莫殘躺在地上,胸口氣血翻騰口中發鹹,一口鮮血噴射而出。奇怪的是,登時腹中的陣痛似乎減輕了不少,周身的經絡也彷彿通暢了一些。莫非胸腹在外力的重擊下,反而有助於自身氣血執行麼?若是那樣還不如讓他再來幾下,想到這裡,他摸了摸胸骨肋條見沒有折斷受傷之處,於是便搖搖晃晃的又站起來了。
臺下觀眾都被這名小道士不屈不撓的頑強精神所感動,人們熱淚盈眶的呼喚著:“小道士加油,小道士你行的。”
真武道觀的師兄們也“白痴子,白痴子,白痴子”的竭力叫喊著,聲音都嘶啞了。
金震子見其竟能在自己的重拳下起身,便用足了十成內力一拳又一拳連續的擊打在了對方胸口上,方才師父私下交代過,打死他也沒事兒,所以下起手來毫不留情。
真陽子冷眼旁觀,他豈不知金震子明明是要置白赤子於死地,不過他根本不想幹預,心道即使白赤子死了,他也是苗鳳麟的人,於己何干。
莫殘此刻在如重錘般的接連撞擊下,胸前的道袍已撕裂成了碎片,髮髻鬆散,一口口的鮮血噴射而出,神智也不清了。
五龍觀的女弟子們看不下眼去,紛紛叫金震子停手,臺下百姓也憤怒的罵了起來,指責五龍觀是瘋子還不住手。
文若需與真陽子各自面無表情,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莫殘似乎感覺到落在身上的拳頭越來越輕,金震子的出拳速度也慢了。
臺下的人也發覺到了這一點,有眼力好的看見金震子的拳頭已經淤血呈紫紅色了,每打出一拳都瓷牙咧嘴彷彿忍受著極大的痛楚。
“小道士反擊,小道士打他。。。。。。”的叫聲傳到了莫殘的耳朵裡,神智恍惚的莫殘依言回敬了一拳。金震子毫無防範,被對手一拳擊中了肚子,隨即悶哼一聲萎倒在地,一下子昏死了過去。
這一下突變令所有人都驚呆了,現場一片靜寂。
文若需縱身躍起落在金震子面前,俯下身子探視其傷情。
莫殘身子搖搖晃晃,步履蹣跚的仍舊撲上前去,掄圓了一掌拍向了文若需的頭頂百會穴,他已經分辨不出誰是誰了。
文若需大怒,回手就是一掌,用上了第六層玄天氣功。
“不可!”紫陽真人急忙喝止。
可是已經晚了,那雷霆般的一掌已經擊在了莫殘裸露著的肚皮上,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飛起,摔落在了擂臺的另一邊。
文若需盛怒之下發出了一掌,隨即也知道不妥,趕忙來到莫殘的身邊看其究竟。
“川東文家,白麵儒生,不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