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態暫時不能確定’的飛鴿傳書。她認定吳為等人只怕是要來找自家夫婿的麻煩,更肯定是烏雅不想放過自家夫婿於是來大業搶人來了。於是不顧身子的不適千趕萬趕的趕往皇城期望平熄烏雅有可能引起的騷亂,只是一陣熟悉的毒蟲毒物的血腥之氣讓她敏感的嗅到隱水山方向出事了,她丟下一眾人隻身趕來,可仍舊是晚了。更令她想不到的是來人不是烏雅,而是許昭陽。
“不晚,正好。”不管眼前人是不是顧青麥,如今她身懷絕世毒蠱之術,滅掉顧三郎是輕而易舉,想到這裡,許昭陽擺了擺手,“蛇陣。”
吳為眼中抹過一絲奇怪的眼神,繼而伸手從背後取出長笛,放在嘴邊吹奏起來。一時間,那些毒蛇隨著詭譎的樂曲扭動起來蠢蠢欲動,繼而在高音的指揮之下,毒蛇吐著蛇信往顧青麥的方向湧去。
“你們都退下。”顧青麥冷喝一聲叮囑隱水山的村民退後,繼而她憑空躍起,不知何時,她的口中多了一片樹葉,伴著吳為的笛聲吹奏起來,那些本撲向顧青麥的毒蛇居然都呆在原地不動,直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扭動著身軀。
看著定定的定在半空中的人,看著她隨風輕揚的紅髮,看著她額間的曇花烙散發著層層的光暉,就似那魔界來的阿修羅,極具的詭譎,極度的魅豔。許昭陽一時間有些失神,顧三郎的傳聞她不是沒聽過,不想一見之下,果然神采飛揚。
就要許昭陽愣神間,只見地上的毒蛇似乎都被激怒般,互相拼命的撕咬起來。而吳為的嘴角亦是流出淡淡血跡,最後張口吐出一口血痰來跪在了地上,笛聲再也沒有響起。
許昭陽怔忡的看著倒地的吳為,心中明白吳為是鬥不過顧三郎的,她咬唇喝道:“蜈蚣陣。”
又一個綠衣男子蹩眉,最終是持著壎走了出來,一如前番的簫和笛,那些蜈蚣受壎的控制,居然一個個的磊了起來,最終磊成了一個人形,似人般的撲向了半空中的顧青麥。
‘啊’的一聲,聽了顧青麥的吩咐都退到後面的隱水山的村民齊聲驚呼,又有幾名婦女婆子們倒了下去,包括元五家那個五大三粗的媳婦都倒下去了。
冷冷一笑,顧青麥甩掉手中的樹葉,修長的戴著白羽手套的手緩緩的舞起一陣光圈,將她很好的包圍在光圈之中,緊接著她緩緩的拍出一掌,隨著掌風而來的是陣陣火焰。旦見那磊成人形的蜈蚣紛紛擋不住那烈焰之光,一一中了掌風,繼而渾身起火,瞬時間那磊在最外圍的蜈蚣紛紛被烈火燒燬,緊接著,裡面的也燃燒起來,那蜈蚣磊成的人轟然倒地,正倒在那仍舊在撕咬的群蛇陣中,那群蛇受了驚嚇,一時間蛇和蜈蚣大戰起來。
這是許昭陽第一次看到她的蛇陣、蜈蚣陣大亂大敗,她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仍舊停留在半空中的顧三郎。繼而她咬牙取下胸前的竹哨,親自吹奏起來。
那久不動作的老鼠突的似黑色的溪流般直湧向隱水山一眾呆呆的看著決戰的村民。
“許昭陽,該死。”她不直接將許昭陽法辦就不錯了,萬不想許昭陽居然想置隱水山的村民於死地?顧青麥鳳眸中升起怒火,逕自飛身而下,擋在了那股黑色溪流之前,輕喝一聲,那黑色的溪流似乎受了恐嚇,嚇得一哆嗦,往後退了不少。
顧青麥從懷中掏出一瓶藥,遞到沙青的手中,“快,領著所有的人退到隨園。將這藥灑到四處,那些老鼠必不能傷害你們。”
沙青急忙接過,又親自招呼著男人們拖著那些已是嚇暈的女人們蜂擁進了隨園。他又急急的在隨園的四處灑著藥水。
萬不想顧三郎在瞬間能夠將黑鼠嚇得退回?許昭陽在短暫的愣神後,咬破自己的食指,將血滴到竹哨之上,再度吹奏著樂曲。一股股腥風伴著樂曲傳到了老鼠的耳中,旦見它們似瘋了般,不再懼顧青麥,而是蜂湧著往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