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的嬌軀上撫摸著,一邊正色道:“朕是,你們難道不知道朕的要求就是嗎?”
阮四娘咬牙道:“胡說!人倫道德,皆然,正所謂犯法與庶民同罪!你難道不知道?”
凌峰搖頭道:“朕看你朕是糊塗了,有犯法的嗎?朕說的每一句都是法律。”他喘了口氣,手指輕拈垂首低泣的胡玉嬌的香R,道:“你們都是朕喜歡的,這難道也有錯嗎?”
阮四娘掩面怒道:“難道你就這樣胡來,就沒有人管嗎?”
凌峰搖頭道:“看來你還是不明白,朕真是不明白,朕就沒有值得你們喜歡的地方嗎?”他嘆了口氣,手指緩緩進入少女狹窄溼潤的&;&;,繼續和她美豔的母親討論道:“朕可是一片真心的!”
阮四娘掩面怒斥道:“大明淪落如此之邦!都是你這個昏君使然,竟將之事,當作正理推行,此等邦,安得不亡!”
這樣荒謬的言論,自然讓凌峰聽得義憤滿腔,一把把她按在床上,騎上她的,怒道:“敢這麼侮辱朕的江山,看朕怎麼收拾你!實話跟你說吧,你和你女兒跟朕沒有血緣關係,她也不是朕的養女,你也不是朕的養母,你們都是朕抓來的奴隸,於理於法,朕都應該將你們兼收幷蓄,這才是合法行為!今朕就要行使作為主人的合法權利了!”
阮四娘羞怒至極,還要反駁他的滿口歪理,櫻唇微張,檀口有一件硬物強闖進來,直達喉間,噎得她美目翻白,哪裡還能有餘力,再反駁攻擊凌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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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阮四娘和胡玉嬌幾番折騰之後,凌峰不知道為什麼心下忽而有種很不安的感覺,無以言說,偏生又縈繞心頭,揮之不去。
看著她們母女癱軟無力的狀態,凌峰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撲哧一笑,暗說:“咱如今可是皇帝,哪用得著怕誰誰的!”這般一想,心霾盡去,拂袖長身而起,大搖大擺走向後殿。
穿過玉階迴廊,一人悄悄繞到暖閣小軒窗之外,房外侍候的侍女們不解地望著他,他露出一個神秘笑容,豎起食指於唇下,打了個禁聲的手勢,侍女們會意,沒一個敢吱聲。
凌峰以右手食指在嘴裡蘸了蘸口水,往一色雪白的窗紙上輕輕那麼一戳,一個。他湊眼上去,望裡面窺視。
只見安南太子妃與安南欣茹公主並排坐在軟椅上,很親熱的手拉著手,低聲談笑著。安南太子妃巧笑吟吟,她今日心境與以前截然不同,故此話也特別多,渾不似往常滿心幽怨無處訴的模樣,見了好姐妹自然高興的不得了;反觀美麗安南公主,便有些心不在焉,有一搭沒一搭隨口應付著,銳利的目光四處掃視,好似在尋找什麼。
安南欣茹公主目光突然凝聚在櫃子上的一包袱上,秀美如菱花的嘴角上彎,含笑問道:“那個包裹是哪兒來的,樣子很是古怪啊!欣茹還從來沒見過這樣子的包裹。”
安南太子妃便吩咐旁邊一個侍女將旅行包提過來,在桌子上解開,讓安南欣茹公主也一齊來觀賞,笑道:“我們皇上玩性重,就喜歡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據說這個包袱裡的玩意兒是皇上這番出京遊玩時收羅來的。他還說要把安南的美女和好玩的都帶回宮裡……”言及此處,安南太子妃粉臉升起兩朵紅雲,目光閃動著喜悅的光芒。
安南欣茹公主聽了若有所思,沉吟一會兒,忽問道:“前幾日宮刺客的那晚,安妃知道不知道皇上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安南太子妃搖頭道:“皇上那邊的事本宮從來就不過問,那晚好像皇上也去擒拿刺客,皇上武功高強,刺客聞風而逃,還有幾個被抓住的!”
窗外凌峰聽得心就一個勁兒的往下沉。這女人果然是進宮果然是有目的!搞不好還是跟刺客一夥的,正好,讓朕將你們一打盡!
安南欣茹公主又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