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與他聯絡過一次,可是……”
文道德面露難色,低下頭沒有再說下去。
“文爺,要不我回一趟香港,去找找他?”管家小心地問道。
“不必了,真要找也必須我自己去找才行,否則更適得其反。”
“也只有他有那個能耐打聽到少爺去了什麼國家。”
管家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
“吳飛燕這個女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個國家。”文道德嘆了一口氣。
“文爺,她不是辦的旅遊簽證出去的嗎?”
管家很驚訝。
他剛才還想問為什麼不去查查吳飛燕當時所坐的航班。
難道她也沒有上飛機?
“她買了機票,但是卻玩了一招金蟬脫殼,沒有上飛機。”
“那她是不是與少爺一同偷渡上了輪船?”
“原本我也覺得有這個可能……”
文道德頹喪地坐在椅子上,扶著額頭沒有說下去。
如果他們都是坐輪船走的,那就不好查了。
每天有那麼多的貨船和遊輪出海,誰知道他們藏在哪一艘貨船裡。
會坐貨船走,那都是以偷渡的方式走的,根本就查不到。
管家見他這樣,小心翼翼地問道:“文爺,少爺和那吳飛燕是同坐一艘貨船?”
“不,不太可能。”
文道德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日記本推到管家面前。
“你看看這個,這是我在強兒的臥室找到的。”
“這是少爺的日記本?”
管家連忙翻了一下,全是空白頁。
他抬起頭,納悶兒地問道:“文爺,這……”
“你看第一頁。”
管家翻開第一頁,上面只寫了一句:吳飛燕,我和你勢不兩立。
“勢不兩立……文爺,這是怎麼回事?”
字跡是文武的,文道德和管家都認識。
可是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是什麼意思?
“文爺,會不會少爺的錢也被她騙走了?”
“……”
文道德頓時愣住了。
良久,他搖了搖頭,“說起來,強兒這孩子太聽我的話了,他自己根本就沒有積蓄。”
“那就是說,吳飛燕沒有騙走少爺的錢?”
“嗯,沒有。”
“那……是欺騙了感情?”
“不好說,強兒心裡一直有她我是知道的。”
管家瞭然了。
那就是少爺的感情被吳飛燕欺騙了。
幾年前,是文爺逼著文武和吳飛燕分手,看來如今吳飛燕報復了文武。
因此,他這麼千方百計地偷渡出去,也是為了去找她?
“這件事,暫時不要對外說。”文道德囑咐道。
“文爺,我明白。”
“這件事,就看丁易辰這小子能不能起到作用了。”
文道德疲憊地癱坐在椅子上,朝著管家揮手,示意他出去。
“文爺,那您先休息一會兒。”
管家識相地悄悄走出書房。
他站在客廳中間想了好一會兒,決定幫文家做點什麼……
……
第一醫院裡。
丁易辰趕到病房的時候。
劉芳和張家朋已經換好了衣服,並收拾好了行李。
見他進來,張家朋連忙和他打招呼,“丁易辰,你來了。”
“嗯,你們今天感覺怎樣啊?”
“我們感覺已經沒事了,這不,我們倆打算今天出院。”
劉芳笑吟吟地說道。